陶澜立即放下笔,“他把朕当什?朕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接连两天没什胃口,太后神情恹恹。
场秋雨场寒,小公公给在窗口叹息太后披上件外衣。太后问他:“皇上还没去皇后宫里吗?”
小公公笑眯眯地说:“正想跟太后说这件事呢。”
太后终于来点精神,“难道有什好消息?”
怀黎便翻开,从头开始页页地认真看起来。
每看句,当时场景都历历在目,当时荒谬亦或是啼笑皆非感觉也还在,但现在看起来已是另番感受。
阵雷声把江安惊醒,他揉揉眼,“这雨怎还没停啊,从那天老爷走时候就开始下,再这下下去要发生水灾吧。”
他叹口气,“都说六月雨跟小孩脸样说变就变,九月雨倒是跟皇上脸样可怕,那天看到皇上都被吓跳。”
江怀黎放在册子上手指忽然动。
小公公点头,“刚才皇后派人去问皇上,要不要起用晚膳。”
太后眼睛微亮,“竟然是皇后主动?皇上呢?”
小公公说:“皇上不到盏茶时间,就换新衣去见皇后。”
太后:“……”
他低头又把这本册子从头到尾仔细看遍,结合江鸿和尚源大师话和表现。
他反复思考,反复翻看,几乎整夜都没睡。
第二天下午,江怀黎主动派人来问皇上,晚上要不要起用饭。
天上忽然出现道闪电,但不见雷声。皇上又问遍:“是太后意思,还是江安意思?”
来人说:“回皇上,是皇后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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