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抱着二胡在人群中穿梭,挤到他目标位置后,游街队伍正好要过来。他只是向队伍那边扫眼,连状元脸都没看清,就看向对面茶馆二楼。
三年前状元、榜眼和探花游街,他跟爷爷起去茶楼唱戏,在这个地方被堵住,他不经意抬头,惊鸿瞥看到个人,听到他叫江怀黎。
后面两年他就没再来过。
江怀黎对他来说太远,像是住在云朵上人。
今年春天,他被澜王府人打伤扔出门,这个云上人冒雨抱他去医馆,从此他游走不同茶肆酒楼时,耳朵总能捕捉到他名字。
他进去时,才发现就是当年他看状元游街那个雅间。
怕被注意到,游街队伍还没到时,他们直没开窗,边喝茶,边边听说书人讲八卦。
陶澜问:“怀黎,你当时在这里看游街时什感觉?”
江怀黎:“你不知道?”
陶澜摇摇头,“不能以为,想听听你感想。”
又到新年状元游街时,他匆匆来到这个地方,抱着很小希望抬头。
他又看到他。
三年前他个人临窗而坐,此时他和个人并肩而立。夏鸣在人群中挤囊着,移动几步,看到他们应该是牵着手。
游街队伍从眼前经过,挡住他视线,等队伍过去时,他再看过去,两人应该变成相对而立。
他只能看到江怀黎背贴墙,对面那个人
“没什感想,也没有什来年定是自励志。”江怀黎回想着,“是想当状元,但是游街不太喜欢,那天看到状元脸都被花枝划红。”
大晟京城百姓向这热情,他们成婚时,就有不少人向花轿上扔鲜花,更不要说状元榜眼和探花游街。
说着,外面越来越热闹,应该是游街队伍要过来。
两人站起来,没直对着窗口,向旁边移点才打开窗户。
声浪和鲜花铺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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