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当即嗤笑声,“你还操心他?前段时间他下部队点验,跟通信团宣传股个女干事走得特别近,那女来部里找他两回。劝你还是跟去姥姥家吧,别耽误人家发展第二春。”
钟莹吃惊,她天天跟老钟住块儿都不知道这些事,钟静远在安宏区姥姥家,竟对老钟私生活清二楚,多大仇多大怨啊。
她拍床板,义正严辞:“不去,不给坏女人腾地方,要在家看着爸爸不能犯错误!”
犯什错误?鳏夫也有寻找幸福权利,不该受道德绑架。
钟静来意正是如此,小舅舅师部调令下来,不能再时时刻刻盯着老钟,生怕有坏女人趁虚而入,这才来找妹妹说番反话。此时脸色好看多,她拍拍钟莹肩膀,语带哽咽:“也不想让他孤老终生,可是妈妈才走两年,他左个女人,右个女人,太薄情寡义,替妈不值!”
后遗症很严重,他不仅是老公,也是金主,从开始她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放肆也是步步来,察觉到他退步,她才敢进步。
钟莹骨子里对他有畏惧,老男人城府深不可测,花团锦簇下暗藏阴谋与手段她无力匹敌。众人都说她仗着晏宇宠爱愈发嚣张,可其实钟莹“度”把握得很好,挥金如土可以,纵情玩乐可以,冲他耍性子发脾气可以,甚至当面喊他老头子也可以,唯独戴绿帽子不可以。
多少俊俏小哥在身边来来去去,钟莹能勾个下巴摸个胸脯已是极限,还想深入,他那面瘫特助就会鬼魅般出现,说,太太喝多,送您回家。
来个两三次,钟莹明白他底线在哪儿,她敢给晏宇戴绿帽子,晏宇就能让许家万劫不复。从此玩归玩疯归疯,再不敢越雷池步。
能重获新生,不需背负家族重托,摆脱晏宇精神压迫,按照自己心意去活,肆意交朋友撩小哥,是件多快乐事啊!但想到可分割份额,钟莹立刻心如止水。
钟莹试探:“那你觉得爸什时候找合适?”
“起码也得十年八年吧!你读过苏轼江城子没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
跟财富比,小哥啥也不是,在贫民窟撩小哥,快乐根本不存在。
向着金光闪闪大胡萝卜仰起尚不算白皙小脸,钟莹甜甜地说:“回家休息,晏宇哥哥再见。”
晏宇站在校门口目送父女俩离去,半晌摇摇头,恕他眼拙,三次见面,从这个女孩儿身上点也看不出晏辰形容“仗义,纯朴,傻乎乎,特讨人喜欢”。
钟莹又在家苟七天,继续她美丽修行,中途钟静回来趟,问她住校还是走读,如果走读可以去离学校比较近姥姥家和她起住。
钟莹想想,问她,“爸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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