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知道他心里惦记天天,便解释句,“天天还在睡呢,没起来,十假期谢总给他放假,他这几天不用上课,每天早上都得睡到自然醒。”
燕澜闻言点点头。
阿姨转身走进厨房,没过多久就端出碗热气腾腾鸡汤馄饨,然后坐在燕澜对面座位上,笑脸盈盈地边择菜边道:“燕老师敢相信吗?昨晚天天是谢总哄睡。”
燕澜倒不觉得意外,但他很想听细节,便问阿姨。
阿姨就道:“昨晚谢总回来得有点晚,他回来时候天天还在玩具房里玩不肯睡,去劝他几次他都不肯回房间,谢总回来给他说,他就到玩具房去找天天,把藏在积木小屋里天天给抱出来。”
在绝望中等待爱情。
燕澜以前没觉得这个花语有什特别,但是此时此刻他忽然感觉这个花语有半简直完美说明他现在状态。
和工作虽然很忙碌,但依然主动找机会与他接触谢韵之相比,他做得最多事情好像就是等待,他就像蓝花楹花语,等待爱情等待谢韵之。
但他心知肚明这定不是个可以持续长久状态。
他想他已经给谢韵之足够多时间去考虑,去思考他们之间是否有个成为恋人可能又或者说是机会。
“本来还以为谢总要训天天,毕竟他以前经常训他,但没想到谢总只是抱着天天,像燕老师你哄天天睡觉时候样,天天直到睡熟前都在谢总怀里。”
阿姨说完不由感叹,“其实他们叔侄俩心里直都有对方,却因为这样那样原因心离得远远,多亏有燕老师,谢总才能意识到天天需要他,而谢总同样也需要天天。”
燕澜眼神意外地看着阿姨。
阿姨
谢韵之在明确表达自己不是同性恋以后,是否真能接受自己变成同性恋,在清醒时候去拥抱个货真价实男人?所谓占有欲作祟又是否有时效?切实拥有过还会害怕失去吗?真在起会不会有天他忽然觉得还是女人更好?又或者想拥有个属于自己孩子?
每个不曾告诉任何人疑问时常萦绕在燕澜心头,作为个独立又理性人,他从不盲目乐观,也从不轻易悲观,他自认自己是在用种对待考试般态度去思考这些疑问,他未必能得出确实答案,但思考是本能反应。
从冷清校门出来,燕澜顺利地坐上公交车,在座位上认真严肃地搜索百度他今天除买花还能给谢韵之做些什。
等他到谢家,给他开门阿姨看见他脸上就露出笑,“燕老师,快快进来,谢总说你早上就会到,让给你做早餐,鸡汤还温着,现在就给你煮馄饨。”
燕澜笑笑,用手语道谢,随即目光往楼梯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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