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云把那根只有个小口子手检查来检查去:“哪里还痛?要不要再帮你吮下?”
“谢谢肖学长,不是那里,也不是这里……是这里,对就是这里痛,”小学弟摸着自己胸口,满脸期待,“学长心痛,能不能……”
肖重云冷漠地转身找酒精:“不能。”
肖重云实验室在纪芳丹若勒号教学楼底层,采光极好玻璃窗,晚上橘黄色灯光亮起来,从外面看得清二楚。两个小混混蹲在墙角,盯着实验室温暖光线,窃窃私语。
小白虎问小青龙:“老大刚才是不是哭?他不是上次脑袋被门夹个包,都声不吭,特别牛逼吗?”
车去尼斯,很快这边中文版报纸就报到雅舍董事长在内地某个线城市部署新项目新闻,看时间是刚下飞机下午。
与张文山不同,肖重云日程表就轻松很多。圣诞节后不久,学校复课,他往返于实验室和教授讲座间。他参与很多上市香水项目,也有些待发表论文,连偶尔指点小学弟时,都拿着转头本查资料。
Nicolas问他:“肖学长,你最近看上去不太样。”
肖重云笑着问他:“哪里不样?”
“好像在赶着把辈子事情都做完,”小学弟很委屈,“找你好几次,每次都在实验室,就像现在不发表论文,以后就没有机会发表,现在不尝试新创香,以后就没有机会尝试,现在不……”
小青龙:“老大怎被门夹?谁夹们去揍他!”
“那次他躲在门口偷听学长打电话,学长边打边推门出来不知道,用力过猛,老大就被门拍到后面墙壁上。当时额头就起特别大包,硬是撑着声没吭。”
“老大真可怜。”
“可怜个屁啊孙胖子!”小白虎道,“他后来去跟他学长说,那个包是们揍!在学长家蹭整整天饭!你敢揍老大
肖重云打断他话:“前几天在图书馆还书,看见上次那两个小混混守着你常坐位置上,他们没再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Nicolas摆手,“这样恶霸组织就是欺软怕硬,被肖学长教训以后老实多。最鄙视这种恃强凌弱,欺软怕硬,不认真学习,浪费家里钱财二世祖。学长学长,你在切什来帮你——哎哟卧——!”
肖重云在切段香料,小学弟手伸过来,正好在刀口下,当即就见血。伤口虽然小,消毒却不容忽视。肖重云起身找药,又只有酒精,学弟听鬼哭狼嚎,他只好叹息声,拉起小学弟受伤食指,低头吮伤口。
小时候母亲教土方法,唾液酶有杀菌作用。
效果倒是很好,吮会儿小学弟不叫,只是还是可怜兮兮地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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