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周天皓接起来，张文山却是直接问他：“最近有人找过重云吗？”
“有。”周天皓不咸不淡地回道，“您这不是天天找
要人。”
张文山问：“有人找过他，要买循环香配方吗？”
这件事他道真不知道。
这个香方是直在肖重云手上，但是因为它
学术价值大于商业价值，并没有引起太大争端。自从那位杰出女调香师和她导师去世以后，这个配方甚至不再向当年那样，引起世人关注。周天皓想不出，有什
人会为此打扰肖重云。
是张文山。
这段时间，雅舍与Lotus商业才上真刀真枪地干
轮，剑拔弩张到不可思议程度。张文山所展现态度就是，雅舍不差钱。从新品战到价格战，甚至舆论造势与抹黑，雅舍公关部做齐全套，不可谓不敬业。就连之前周天皓利用董事会上位，被唾骂成众矢之，也少不他们在背后顺水推舟。
但是张文山时不时会打电话过来。
这些电话如同这个样，不是打给他，都是转述：“舍弟还好吗？”
“秋日湿潮，让他多穿衣服。”
不支持？啊？叫你们老板来，姓张那个。”
客服A：“他忙，马上出差。”
周天皓：“去哪里？”
客服A：“超市，买食用油。”
周天皓差点想捏碎鼠标：“你们姓肖那位老板呢？对，找你们肖总。”
“告诉他，”张文山在电话那头，低声道，“不想卖就不要卖。”
小工作室，门口挂
“冬日将近，南洋气候温暖，问他要回家看看吗？”
有次张文山似乎喝酒，电话打过来，有些失态。周天皓接起来，只听见他反复说，让肖重云接电话。知道他在你这里，让他接电话。他凭什不接电话？
周天皓说，肖学长不想接电话。张文山忽然张口就骂，说肖重云他就是个骗子，当初骗，早晚也对你捅刀子。现在越是对你浓情蜜意，甜言蜜语，以后那刀，就越痛。
周天皓便问：“那张总，既然你说学长如此可恨，为什你还求着他回去？”
张文山突然就沉默，然后挂断电话。
客服A：“没有姓肖老板。”
周天皓：“你们服务态度太差，要退款，差评！不让你们老板来，马上退款。”
系统提示：“滴，您交易已关闭。滴，退款成功。”
周天皓盯着网购客服聊天窗口，突然有点无力。他点开卖家信息，发现店铺注册地在个遥远小城市，鸟不拉屎，交通不便，连机场都没有。不过现在淘宝店，注册地址和生产，发货地址不样太普遍，鬼知道学长是不是看着地图随便标。
手机突然响起来，周天皓看也没看，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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