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迟疑地、缓缓地点下头,坦承道:“偶尔还是会这想,突然下子,很强烈,控制不住。”
李牧泽这次没能很好地接过话
风把李牧泽眼睛里光吹到沈听眠唇上,那是他眼睛在亲吻他。
“觉得自己很愚蠢,是真,你妈妈说很多话都是对。”沈听眠将宽慰延续得很长,他在很努力地说,“之前从来没有好好吃过药,也不相信医学,觉得没有人可以救。但其实自己都没想到可以这简单,嗯,比之前所有做过都要简单,只要好好听医生话……”
“你不蠢,你是被伤害太深,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生病。”李牧泽将他搂紧,头在他身上蹭,“眠眠,你会好,完全好起来。”
李牧泽仰起头,将他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晃,不安地催促他:“你会痊愈,你相信你会,对吗?”
沈听眠很想立马点头,只是他无法这做。
。”
沈听眠哽咽着笑:“讲点道理,不要这偏心。”
“不讲道理,”李牧泽在他脸上亲口,“就是偏心你。”
他们开始亲吻,在沈听眠孤僻世界里亲出巨大声响,震沈听眠摇摇晃晃,李牧泽在沈听眠脸上温柔地描绘着干净文字,要把爱他写进骨髓里。
这个亲吻拉近他们距离,呼吸都黏缠在起,再也不分开。
他屏着呼吸,眼睛发红,终于示弱地说:“牧泽,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李牧泽随着他说话频率慢慢点头,几次欲言又止,等他说完,才终于问他:“所以呢?”
沈听眠没有说话,李牧泽接着他话问他:“眠眠,如果不放弃你,你是不是也可以不放弃?”
沈听眠终于回答他:“不想放弃你,但可能会放弃自己。”
李牧泽顿顿,哑着嗓子问他:“你还想死吗?”
晚上,他们聊很多。
沈听眠说起他住院事情,语气轻描淡写,好像那不是他所经历过,与其说是在自描述,不如说是在宽慰李牧泽:“听医生话很重要,以前真不够听话,虽然薛医生很好,但是接触这个病,接触到它真相,这件事让很害怕,所以总想着逃避……换几次药,它让很舒服,很快就可以感觉到平静。别治疗也很重要,……”
他不想提及让李牧泽担心地方,便含糊过去:“感觉效果很明显。”
“明白。”
李牧泽这样说,沈听眠便这样信,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对他说“明白”都是安慰话,因为他们不曾经历,他过去也这样认为,认为没有经历过人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也许是李牧泽太过诚恳,也许是沈听眠同样也偏心于他,他就是愿意相信李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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