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沈听眠亲下他
脖颈，呼吸温热，“
们以后都不会再哭。”
李牧泽把他搂紧些，却没有抬起头，而是抱着他轻轻摇晃，好像在银河里跳舞。
沈听眠抱着他摇来摇去，笑啊，笑：“哇，想想，还有几天就十八岁，和你，们俩，们还可以活那
——那——久！们有那多时间，世界这大，要和你呆到天荒地老！”
“知道可以，你也可以，”沈听眠开心极，兴奋到忘
沈听眠对他笑
下：“你好像李医生。”
看见李牧泽明显异样，沈听眠动作微缓，慢慢松开李牧泽，恍然道：“李医生……你那天说李医生是……”
他眼睛明亮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似，迟疑地说：
“李医生，已经很久没有过想死念头。”
他明快地笑着，钻入李牧泽怀里，搂着他，亲昵地告诉他：“感觉以后也不会有。”
合灵魂地步，得直表达对你需要，黏着你，你才能感受到感情，但是他们做不到。其实你有很多朋友，你觉得自己孤单，不是没有朋友，是你太难被满足。当他们在某些时候没有达到你目标，你就在心里自作主意把他们剔除朋友列表，等到他们下次又满足，你就再次把他们拉进来，其实表面上你也没什，但是这样心会很累。”
沈听眠震惊于李牧泽此时说话状态和知识储量，李牧泽像个真正大人。
说到这里，李牧泽忍不住问他：“你之前老把推开，好像不仅仅是不想害吧。”
沈听眠老老实实地带着鼻音说：“嗯……你太优秀，不知道你为什会喜欢，感觉你好善良，在发善心，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收回去。”
李牧泽乐：“傻瓜。”
像个小孩子似，沈听眠语无伦次，明明在夜风里冻小脸通红，却笑暖意洋洋：“你不要再害怕，再担心，是真，真这想。不仅仅是因为你爱，而是在接受这久治疗以后，身体也喜欢上活着感觉。喜欢这样，想到余生每天都可以活在这世界上，有你，有妈妈，就感到很期待。”
李牧泽把头低下来，微微抬起眼睛，他很久才回过味来，轻轻“嗯”声。
沈听眠感觉到他肩膀慢慢晕开温热涟漪。
他轻轻抚摸李牧泽背：“牧泽。”
“嗯。”
“你不必对任何人友善，如果你觉得这样就不算个好人，那就当个坏蛋。”
“嗯。”
李牧泽把沈听眠揉到怀里：“小坏蛋……真喜欢你。”
沈听眠在他怀里抬起头，惊奇地说：“牧泽，你真好像个医生。”
他喃喃自语：“李牧泽，医生，李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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