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情感纠缠,欲望和旖旎交错。
林煦突然爱上酒吧氛围,酒精和音乐撕碎白天正经,在这里所有欲念都有合适借口,内心空虚得以填满,放大暗藏心底冲动。
林煦晃晃特基拉日出,嘴唇碰到杯壁,酒精味道冲进口腔。
特基拉日出也叫龙舌兰日出,最上面那层是龙舌兰,烈酒之中有丝
林煦享受着这刻亲近,在这个光线混乱环境里,胆子大些,“贿赂?”
“学长想要什?”江旸问,“定尽全力满足。”
大概是这里环境太过迷乱,林煦竟然听出种暧昧和暗示。
林煦觉得嗓子发干,不敢看江旸眼睛,那种隐隐锋利让他不习惯,也很心慌。
他深吸口气,抬头看向远处舞池,“现在不知道,等需要时候再说吧。”
欲望,在这个浮光掠影世界里强有力跳动,小心翼翼地渗透出点暗藏多年喜欢。
林煦没有回答关于酒量问题,反而问:“你敢喝酒?”
《棋子》正在加班加点地筹备,他俩个身为编剧、个身为主役,却约着起喝酒,如果被阿良知道估计得气晕。
林煦就算,特别是江旸,声音是他饭碗,酒精、辛辣东西能不沾就不沾,保护嗓子是第要紧事。
“就喝点点,血腥玛丽度数不高。”江旸说,“你可别跟良大告状啊。”
江旸笑笑,“好,那今晚可以喝酒?”
“少喝吧。”林煦看着服务生端上来血腥玛丽和特基拉日出,“明天会去当监工。”
“学长是担心嗓子,还是担心剧?”江旸喝口酒,舌尖舔舔唇。
血腥玛丽里有番茄汁香味,它兑在伏特加里,口感丝滑,酒精辛辣里夹杂着甜味,在齿间留香。
江旸抛个意味不明问题给他,至少林煦是这觉得。
他们是并肩而坐,江旸从落座开始,胳膊就搭在沙发上,看上去像是把林煦圈在自己领地。
江旸说这话时候,身子靠过去,林煦被圈在青年胸膛和沙发在之间,光影交错,明明暗暗灯光打在江旸过分帅气脸上,他仍日常那种随性模样,但整个人阳光感冲淡,在这种嘈杂、混乱中五官更为立体,目光透出几分锋利,看上去危险又迷人。
在外人眼里是这样,但林煦听得很清楚,江旸让他别告状时候尾音拖长,带着几分惯有无辜,听起来像撒娇,和他此刻气质截然不符。
这时候林煦终于明白为什江旸会被那些男人青睐、留恋。
在酒吧里江旸有种不同以往魅力,就像是卸下随和面具,露出狼狗本性,大刀阔斧往那儿坐,散发出张扬火辣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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