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在飞机上被江旸抱得暖暖,这会儿被风吹得激灵,困意没大半,身上凉飕飕。
“冷吗?”江旸看向林煦。
他知道南都市昼夜有温差,出门前特意让林煦拿件外套,结果林煦还是觉得有点冷。
林煦想说还好,江旸已经把外套脱下罩在他身上,“别感冒。”
青年炽热气息将林煦层层裹住,他看着只穿件短袖江旸,“你不冷吗?”
飞机是晚上九点,他们提前两小时出门,去托运行李、过安检。
从出门之后,林煦就没有再说过句话,他戴着渔夫帽和口罩,帽檐拉低挡住眼睛,隔绝外界切视线。
他畏惧人群,紧紧地握着江旸手,片刻不离。
以前林煦害怕别人异样目光,可现在顾不得那些,他像个染上毒/品瘾君子,江旸是药也是毒/品,他离不开这两样东西,要把江旸切切实实握在手里才会心安。
江旸知道林煦对外界很抵触,特意定是头等舱,给他个相对安静、舒适环境。
站在门口等他,没有催促,只是看着林煦不舍又难过样子,有些心疼。
但他不能心软,林煦越是陷入在这样情绪里越出不来,是个死循环。
江旸走过去,拉着林煦手,轻声说:“们要迟到。”
“真不能带它吗?”林煦不死心地又问遍。
人欲望永不满足,开始只是想带乐乐玩具,后来又想带着乐乐骨灰。
“不冷,你看手多暖和。”江旸推着行李箱招来辆出租车,“会儿就到住地方。”
凌晨街道宁静安然,林煦摇下车窗,凉风吹起额角碎发,带着股淡淡海盐味,
上飞机后,林煦就靠着江旸怀里睡觉,中途空姐送水都没醒。
赵西文说过,林煦越嗜睡就越是想逃避,他没办法改变现实,所以只能在虚化梦中寻找舒适。
飞机上空调开得很冷,吹得林煦皮肤凉凉,江旸要来个毯子,细致地把林煦裹好,让他缓和入睡,亲着他软软唇。
他们到达南都市是凌晨十二点,林煦睡得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被江旸拉着下飞机。
南都市靠近海边,空气潮湿,夜晚凉风习习,吹在身上有股明显凉意。
林煦接受不分离,不想再让乐乐离开自己。
江旸蹲下来轻声细语地说:“们是出去玩儿,万把它弄洒、弄丢怎办?”
林煦紧紧地抱着瓷罐,“不会,会好好保护它,不会得弄丢它。”
“煦煦,让它在家里等们回来好吗?”江旸说,“不会很久,很快你就能再见到乐乐。”
林煦红着眼眶,最后还是妥协,他把瓷罐饭放在床头,亲亲冰冷罐子,然后跟江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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