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旸自然乐意:“好,什地方?”
“墓园。”
光天化日,还有外人在,也太大胆。
虽然这里只有窗口后拿药位,可是并不妨碍林煦害羞。
对此,江旸倒是挺得意,“之前说过会在外面吻你。”
“……”
明明就吻过。
还说没有,”江旸笑吟吟地去吟吟地去捏林煦粉红耳垂,“都红成这样。”
林煦还是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和江旸太过亲昵,把他手拉下来握着,“你能不能正经点?”
“怎不正经?”江旸反问,“明明是你说只要是要求都不会拒绝,刚说过话就出尔反尔?欺负好脾气啊?”
他这撒娇样子,就差对儿耳朵和尾巴。
“对,就是欺负你,”林煦恃宠而骄,挠挠江旸手心,“不能欺负?”
海边、树林、萤火虫夜晚,在外面吻过那多,这时候拿这个借口说事儿。
但林煦拿江旸没辙,又生不起来气,羞是真羞,甜也是真甜。
他们从赵西文诊疗室出来后,江旸估摸着林煦想回家,故意说:“要去看场电影吗?们吃晚饭再回去?”
赵西文说要多出去走走话,江旸铭记在心。
林煦沉思瞬,看向远方灰白天,轻声说:“有个地方想去,你陪吧。”
“可以,随便怎欺负,”江旸越说声音越低,好不容易正经点语气又变得暧昧低沉,“在床上欺负话更开心。”
林煦被臊得没辙,张嘴无声地冲他说:混蛋。
江旸趁机在他嘴上亲下,“混蛋爱你。”
林煦瞪大眼,显然被他这个举动惊到,幸好这是赵西文私人诊疗室,平时出入人也不是很多。
“这是在外面!”林煦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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