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纪大点老袁给他倒酒:“小伙子年纪轻轻别那孤僻,来,喝杯。”
老袁要给他倒白酒,被旁小姑娘拦住,换杯啤酒:“喝这个,看小陈斯斯文文就知道不会喝酒。”
是,不会喝酒,那能不能不喝?
陈见拙握着酒杯,在群人注视下,犹豫怎样措辞才好拒绝,谁知道老袁就用酒杯狠狠地碰
陈见拙原本是想给段时间努力忘记过去重重,结果往事好像在放空中不停地挤进他脑子里,无限次地脑海里重放着他们在起点点滴滴。
越是想要遗忘,就不停地在遗忘中温习。
陈见拙终于开始放弃这种自封闭式治愈方式,他打算找份实习工作,希望新生活和烦恼会取缔之前种种。
在无数次投简历和面试中,最后被家新开报社选中实习,按照他惯于沉默性格,与文字打交道再适合不过。
由于报社刚刚起步,充满激情与干劲儿,气氛和睦异常,各个无比热情。
有人生中第个朋友。
室友带着耳机在游戏里征战,没有听到他这句已然有些哽咽话。
接着慢慢和室友话也越来越多,他似乎开朗起来,能开上两句无伤大雅玩笑,切都变得越来越好。
室友在白天有事情忙,陈见拙便把自己个人关在宿舍里,已经慢慢地能吃下些东西,明显感受到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恢复中。
只是好像有些潜移默化地刻进骨子里感觉再无法抹去,他躺在床上时候常常都会保持着同个姿势,觉得自己仍旧被拷着,禁锢着自由。
当然,陈见拙宁愿闷头工作,而不是接受个又个个嘘寒问暖。
他知道大家是看他个人独来独往,希望帮他融入群体,是好心,但他确不太能应付也不喜欢这样场面。
不过日子倒是充实与简单起来,他忙于工作,再无暇顾及其他,加班回家后累几乎是倒头就睡。
直到入职个月,放假那天大家为表示对他欢迎,组织聚餐。
这就让陈见拙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但是也无法推辞就是。
夜里习惯性地往后靠,却并没有温暖胸膛贴上来。清晨醒过来看着原本熟悉如今全然陌生环境,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还有裴子梏攻击性极强吻,微凉指尖抚摸过赤裸肌肤时那让人颤栗感觉,偏偏在最后惹他生气时又会委屈巴巴地跟撒娇似道:“见拙,见拙你不要不理。”
那些触感那真实,萦绕心间,弥久不散。
偶尔在梦里他还会以种饱含无助与惶恐眼神看着他,声声地重复着道:“害怕,见拙好害怕,你抱抱吧。”
入眼之处再看不到他,偏偏又处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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