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他看不见。
“没有人像你这样爱,很开心,可希望你能对自己更好些,之前们不在起六年,你个人不是也过很好吗?”陈见拙没有发现自己前面话有什
不知道为什,被他抱在怀里那刻,陈见拙觉得自己才是委屈那个:“你是不是听到和医生说话?”
“……”
裴子梏没有说话,只是放在他腰上手点点收紧。
“确是没有准备好和你在起,甚至于从来没有想到过们会有在起可能,可你生病,而且失明。”陈见拙知道自己说对,他主动往裴子梏怀里蹭蹭,想借此让他放松,然后继续道:“你需要,而突然发现居然完全没有办法丢下你,这大概……”
这大概是因为他喜欢他,在他自己还未认知到对于他到底是怎存在之前,始料未及发生切逼他承认心意。
陈见拙洗完澡从浴室出去时候,就看到裴子梏靠坐在床上,身侧位置被子已经掀开。
听到声音,裴子梏立马躺下,副乖巧休息模样。
陈见拙把切尽收眼底,还有些顾虑,之前同床共枕经历不太好,而他们现在关系显然不太适合这样亲密行为。
但是想到他刚刚就差点儿从他眼前摔落,陈见拙心有余悸,怕往后这样事情会重演,而他又不在他身边,无法及时阻止,或许他该和他好好谈谈。
陈见拙在他身边躺下,侧过身子,就这样与他面对面,裴子梏那张脸就在眼前,这样近距离,呼吸可闻,于是不合时宜地就心跳加速,有些紧张。
“错。”陈见拙还不知道如何把喜欢这两个字宣之于口,就听到裴子梏闷闷声音响起:“错,不是故意要凶你。”
陈见拙本也不是要听他认错,闻言摇摇头,反倒是安慰起他来:“知道你只是害怕,不是故意要凶。”
偏偏这样温柔语气下,裴子梏颗心像是被利刃下又下地划开,那因为他决定留下来而产生点点欣喜也被粉碎干净,连把话听完勇气都没有。
这大概……大概是因为陈见拙觉得此事因他而起,他可怜他日有日在执念里变得更加可怕。
他从未想过要和他在起,如今为什会选择留在他身边?
陈见拙还在思考着怎开口,从哪里开口,裴子梏就眨眨眼睛,期待地问道:“可以抱见拙吗?”
这哪里是需要问问题?
他该怎回答?
拒绝话怕他伤心,说可以话……陈见拙哪里说出口?
然而这方面裴子梏从来都不需要回答,他伸手把陈见拙拥入怀抱之中,下巴搁在陈见拙头顶,郑重其事道:“不拒绝就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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