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梏听,挑挑眉,笑邪气:“那正好,电话没有睡你重要。”
“可能是工作上事情。”身为个社畜陈见拙在这件事情上
陈见拙紧绷着身体,失神地想着今晚要不要就由着他……
然而还没有做出决定,耳边手机铃声乍响。
陈见拙脑子清醒些,喊他:“裴子梏,电话。”
“……”
裴子梏不加理会,甚至于像是为报复陈见拙此刻三心二意,在他喉结处舔舔。
陈见拙哭呼吸都不顺畅,闻言再无法沉默,骂道:“混蛋。”
“骂不能白挨。”裴子梏笑道:“可真要做个混蛋。”
陈见拙扭两下身子,又怕再碰到他手,就又放弃挣扎,哭过嗓子有些哑,“别……”
裴子梏正色起来,没再乱来,额头抵着他额头,问:“为什哭?”
陈见拙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挑明时候,就只闷闷地道:“你手。”
:“见拙,你在哭?”
惊诧询问语气听起来更像是陈述。
“……”
他声音很沉:“为什哭?”
“……”
陈见拙因为他这个动作战栗下,忍不住想:到底每天是谁勾引谁?
可那手机铃声安静不过几秒就又响起来,大有种不接就不罢休意思。
陈见拙无法集中注意力,再次重复道:“裴子梏,电话。”
裴子梏终于停止动作,从他颈间抬起头来,看起来有些气愤,“是被睡重要还是电话重要?”
陈见拙真不知道裴子梏每次哪里来那厚脸皮,把那样话说理直气壮,他无法跟他样不要脸回答他问题,只说:“是你手机。”
大概是没有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裴子梏愣下,漂亮笑容从脸上荡漾开来,他温声道:“原来见拙是心疼,可如果当时受伤真是见拙,肯定比现在要疼多,是该高兴,不要哭。”
从来都是这样,直都是这样。
他在他心里无条件地、牢牢地占据着第位。
他爱那样小心翼翼,几乎是战战兢兢,陈见拙想告诉他别害怕,又不敢妄自打破平静。
况且,眼前气氛实在是不适合说那些,因为裴子梏唇已经顺着他下颚蔓延,在他白皙颈间轻吻着。
陈见拙还是不理他,只是被发现后不再那忍耐,哭泣中身体也在轻微地颤抖着。
裴子梏吻落在眼睛上、脸上,下下,轻柔又极富有耐心地把陈见拙脸上眼泪吻干净:“见拙不要哭,你哭得好难过啊。”
“……”
陈见拙觉得有些委屈,越哄哭就越凶。
落在脸上吻突然移到唇上,变成不急不缓咬,裴子梏低声道:“总是要哭,再不乖就换个方式把你弄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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