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初头发之前没吹干,这会儿出汗又是湿,他用自己买纸巾擦擦头发上汗,把帽子口罩重新戴上,起身离开。
输液效果很好,现在陆景初头没有来时候那晕,虽然还有低烧,但不至于那难受。
他知道后面跟着人,许蔚明看似平和目光却难以忽视。
陆景初没有管他,脑子清醒不少之后对某些事情更加坚定决然。
几米距离宛如天堑,明明伸手就可以触碰,个紧紧跟随,个绝不回头。
许蔚明直没有离开,陪着陆景初输液,帮他盯着液体,袋输完之后让护士换新。
陆景初睡得不安稳,体温消下去之后舒服点,却出很多汗,口罩戴在脸上窒息闷热,脑袋也热烘烘。
他不安地动动,迷迷糊糊地将帽子摘下来,又把口罩拉下大半,露出下半张脸,嘴唇苍白干燥。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脸上痒痒,有人在帮他擦汗。
陆景初现在对别人触碰特别敏感,加上知道许蔚明在旁边缘故,顿时睁开眼。
道走定,现在钱回来,损失直接少大半,失身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没什大不,虽然有勉强成分在,但又不是没爽到,就当约炮,何况许蔚明长得也赏心悦目,不算吃亏。
陆景初是个很会自消化人,只要经济没有损失,不想再和欺骗他人有什纠缠。
“你走吧。”陆景初说,“以后别再出现在面前,你想睡目达到,钱回来也不想再计较什。以后们两不相欠,不想再看到你。”
许蔚明唇角抿得平直,过会儿才开口:“不行。”
陆景初眸光微动,缓缓抬起头,看向许蔚明略显晦涩目光。
他们前后地回到陆景初住地方,傍晚天色暗下来,可云层依旧华丽宛如幅绚丽油画。
陆景初在单元楼下停住脚步,后面也跟着停下,保持着不近不远距离。
身旁有自行车和行人经过,欢笑和交谈擦身而过,他们之间沉寂与轻
“你别碰。”陆景初哑着嗓子开口。
许蔚明顿顿,把纸巾递过去,温和道:“看你出很多汗,只是想帮你擦擦。”
“不需要。”陆景初把脸转开,动动僵硬脖子,发现液体已经输完,手背上贴着止血条。
他视线扫圈儿,之前人还很多,现在只有寥寥几个。
本以为睡得不好,现在看来睡得还挺沉,连护士拔针都不知道。
为什不行?
他凭什说不行?
骗子有什话语权?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二人都没有再开口,从彼此眼神中足以看清切。
后面陆景初没有再理许蔚明,把帽檐压得低低,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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