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元宵袋子,方庭珩站在原地等锅里水沸腾。
谢堂燕用吹风机吹干头发,穿着舒适
“滴身上?”方庭珩乐,三口两口吃完鱿鱼,把竹签放进塑料袋,“越擦越脏,回去洗掉吧。”
“好。”谢堂燕把纸巾团起来,扭过身放进装鱿鱼袋子里,“你帮洗。”
突如其来强势撒娇让方庭珩猝不及防,他愣下,随即笑开:“好,洗。”
谢堂燕重新发动汽车,路顺遂地回到家。
说是家,其实是谢堂燕经常住那套房子,百六十平大平层,位于东四环,距离江暖投资办公楼在不堵车情况下仅有二十分钟车程。
必须当医生或者当兵,可是喜欢演戏。小时候去公园和唱戏爷爷学身段,被妈打啊……”他嗤笑声,略有嘲讽,“高考报志愿,在截止日期前悄悄跑去网吧改志愿,大学四年,没回过家,他们不让回去。”
谢堂燕松开油门,放慢速度,停在家灯光微亮小店门口。
方庭珩问:“你做什?”
“买鱿鱼。”谢堂燕推门下车,“四串够吗?”
“够,谢谢。”方庭珩点头。
方庭珩第次来到谢堂燕不是精装板房装修风格住处,他坐在玄关处换上拖鞋。
谢堂燕说:“冰箱在厨房里,想吃自己拿,不过里面好像也没什东西。明天让阿姨采购些,你有想吃就列个单子给,冰箱门上有便签纸,笔在茶几上。”他揉揉脸颊,打个哈欠,“洗澡去,你自个儿转转吧。”
“好。”方庭珩乖巧应下。
谢堂燕拿着睡衣踩着拖鞋走进浴室,不会儿,传来哗啦啦水声。
方庭珩站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果然如谢堂燕所说,冷藏区只有盒蛋糕、五个鸡蛋、块生姜、根葱和两头蒜。他打开冷冻区,翻找到袋元宵,芝麻馅,拿出元宵,他转身端起小锅接些水,放在灶台上,打着火。
徐徐微风,谢堂燕站在小摊前,摊子右上角挂着个灯泡,昏黄光照亮谢堂燕侧面轮廓,随着滋滋油爆声,散发出葱花和辣椒混杂香气。
方庭珩坐在车里等他,凭借良好视力端详谢堂燕背影。他唇角勾起,谢堂燕总是这样,不经意间用独属于他自己温柔将方庭珩包裹,燕子既有锋利长羽又有柔软绒毛,方庭珩捻捻指腹,心思蠢蠢欲动。
谢堂燕用手机付账,拎着袋鱿鱼打开后排车门,自己叼着串鱿鱼,剩下塞给方庭珩:“趁热吃。”
“好烫。”方庭珩打开塑料袋,拿出串鱿鱼咬口。
“餐巾纸在椅子背后口袋里。”谢堂燕发动汽车,“别把油滴车……靠!”他手忙脚乱地抽张纸擦擦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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