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借着酒劲儿撒娇，“可是
想听嘛。”
司昭廉在情场混得如鱼得水，对付这种很有
套，捏
捏舒明
脸，只用三个字就他摆平：“乖，听话。”
舒明果然不问，笑容乖巧灿烂，顶着大红脸低头吃饭。
莫凡将切尽收眼底，眼神漠然，发出个讥讽鼻音。
他果然没看错，司昭廉这种段位，表面上甜言蜜语哄着人，背地里就浪着用脚背蹭别人。
“嗯没什
，”司昭廉说，“就是下午打拳时候，想到莫哥讲笑话，觉得有点好笑。”
舒明眼里有懵懂和天真，“什笑话呀？”
莫凡咬牙，手臂上青筋跳跳，众人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能勉强挤出个笑。
什笑话，司昭廉是想让他沦为笑话。
他想让司昭廉进退两难，司昭廉想看他出糗。
司昭廉脚就这黏在莫凡腿上，脚尖撩开裤腿还不够，脚背又蹭上莫凡小腿肚，边谈笑风生，边蹭得人心猿意马。
“小廉真是年轻有为啊，”舒展辉有点喝高，但不至于醉，神经处于兴奋状态，“年纪轻轻在喜欢领域创出番天地，听说你开家拳馆？又有公司？难怪弟弟这欣赏你。”
司昭廉笑容温和，客气地说：“拳馆就是玩儿玩儿，算不上什正业。”
“哎，你太谦虚，”舒展辉哈哈大笑，拍拍自己弟弟肩膀，“既然你们认识，就多叙叙嘛，年轻人肯定有不少共同话题，舒明直想学拳，到时候就去你拳馆？他在娱乐圈儿混，还是得会防身才行，不然哪天不在，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就这个弟弟，父母又没得早。你说呢，小廉？”
“当然好，”司昭廉冲舒明笑笑，“你想打拳就来拳馆找，定给你安排最好拳击教练。”
舒明玩儿不过司昭廉，或者说，没几个人能玩儿得过他。
莫凡喝酒，身体已经开始亢奋起来，腿上脚蹭着小腿路往上，所过之处蹭出星火。
二人你来往，目不纯，暗潮之下麦芒谁先藏不住谁就输。
莫凡晃晃杯中红酒，暗红色液体挂在杯壁上，红酒醇香在舌尖蔓延。
他靠在椅背上，副喝酒之后懒懒模样，“不记得，让司昭廉给你讲。”
舒明又望向司昭廉，“廉哥？”
“下次有机会给你讲。”司昭廉说。
舒明眼睛亮亮，“谢谢廉哥。”
司昭廉拿起酒杯和他碰碰，“不客气，应该。”
莫凡坐在位子上吃东西，越吃身体越紧绷，那只脚踩得他脚背发麻发痛。
司昭廉显然是察觉到他变化，突然低笑声，明显愉悦至极。
舒明疑惑：“廉哥，你怎啦？是有什好笑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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