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眯眯眼,终于转过头,拿正眼瞧他,“害怕?”
“你不正面回答,直在扯开话题逃避,难道不是害怕?”司昭廉懒懒地说,“不过是固定炮友而已,又不是谈恋爱,床上爽过就完事儿,各取所需,不干涉对方生活,有什不好?”
“你少激,”莫凡说,“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俩字儿。”
司昭廉问:“那有'固定炮友'这四个字吗?”
莫凡:“……”
“们在床上很契合,”司昭廉认出这个面霜牌子很贵,伸出手指挖小坨,“爽你也爽,对吧?”
莫凡冷冷看着他涂脸,“你这坨至少五百块。”
司昭廉笑着露出口白牙,“用用,别这小气。”
“小气?”莫凡冷哼,“你他妈上次用手指玩儿老子事情还没过呢!就想让老子答应固定炮友?!”
“你都拉黑个月,也对避而不见。”司昭廉说,“还要怎过?”
此话出,莫凡嘴角露出讥诮,拿过毛巾擦擦脸,“司少,睡觉睡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司昭廉身上水汽未散,身腱子肉,紧实有力,坦然道:“当然知道,还能有比早上更清醒时候?”
莫凡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看着镜子里男人没有说话。
对于习惯稳定关系司昭廉,建立固定炮友对他来说是件无伤大雅小事,他们各方面都很契合,还能省去不少麻烦。
但是对于莫凡这种自由自在惯人,却是道枷锁。
“你不是直想操吗?”司昭廉又抛出诱饵,“你不应该把看管起来,等着你变强那天?”
莫凡:“老子直很强。”
莫凡也没想好,但就是不想让司昭廉好过,也不想轻而易举答应他这个事儿。
这混蛋说什就是什,哪儿有这好事?把他脸面往哪儿放?
“而且昨晚不是身体力行地道歉吗?”司昭廉目光落在莫凡吻痕上,“看你很乐意接受样子。”
“操,那他妈根本不是回事!少混为谈,”莫凡恼火道,“而且老子向……”
“莫哥,固定炮友而已,又不是谈恋爱。”司昭廉打断莫凡话,嘴角含笑,“你在害怕什?”
在他们圈子里有个不成文默认规定,旦建立起固定炮友关系,那打炮这种事自然不能再找别人。
重点不在于打炮,在于“固定”。
他们之间本来只是睡睡关系,司昭廉却要更进步,甚至要保留稳定性。
这是步险棋,莫凡不可控因素太多,这个度旦没有把握好,可就不是拉黑个月不见程度。
莫凡把脸上水擦干净,拿出面霜往脸上抹,“你凭什认为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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