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是浪荡清场人又怎样?
只要他钩钩手指,还不是像条发情狗样,只知道黏在他身上,什理智都没有。
莫凡拧开瓶盖,灌两口水,缓解嗓子干疼。
这时候浴室里水声停,几分钟后,司昭廉从里面走出来,带着水雾,从头到脚清爽干净。
他见莫凡坐在床头,露出抹餍足又
浴室淅淅沥沥水声不断传来,里面人还哼着歌,不难看出愉悦心情。
莫凡坐起来靠在沙发上,腰间酸疼阵阵传来,他黑着脸把司昭廉祖宗都问候个遍。
妈,明明他才是躺着享受那个,为什比卖力司昭廉还累?
莫凡转头找水喝,视线顿在被撕坏黑色丝袜上。
丝袜已经完全没有形状,撕得乱七八糟,莫凡都记不清是什时候被脱下,从司昭廉反应来看,他喜欢得很,对那种细腻丝滑手感爱不释手。
莫凡是被洗澡动静吵醒,当初为情趣,直接把浴室设计成玻璃房,贴上磨砂纸,洗澡时候透出肉色躯体,若隐若现,比直接看到更撩人。
不过这会儿莫凡没心情欣赏,身疲惫酸疼,特别是腰以下,钝痛和饱胀感挥之不去,动下都宛如车轮碾过。
他赤条条地躺在被窝里,睁眼瞪着天花板,昨晚火热记忆不断地涌上。
太疯狂,他驰骋炮场这多年就没这刺激过。
穿着蕾丝和丝袜勾引人已经是开天辟地头桩,但是仅仅被玩胸膛就白光乍现,这简直是他不敢想事情。
【“呼……莫哥,你可真辣。”】
【“这是收到最好生日礼物,莫凡,明年再继续好不好?”】
【“莫凡……莫凡……莫哥……”】
到时候司昭廉说不出来任何骚话,只知道重复莫凡名字,饱含欲望和掩藏浓情。
男人动情发疯样子犹在眼前,莫凡嘴角勾,心里生出几分得意。
被子盖在身上,布料蹭着,酥麻痛感还有残留,让莫凡不耐烦地把被子掀开截,露出满是牙印和吻痕上半身。
他费劲地抬起胳膊按按眉心,目光瞥,看到搭在落地窗旁椅子上蕾丝———昨晚他们站在窗边,莫凡条腿被司昭廉扛在肩上,他们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浮光掠影,纵情接吻。
司昭廉无比狂热地吻着他,呼出炽热气息喷在玻璃上,凝成片白雾,指掌在上面留下湿汗痕迹。
想到司昭廉喘息,含着他耳垂呢喃地说着调情话,坏心眼儿地不让他如意,说东往西,以折磨为乐。
莫凡身体比他嘴更诚实,偏偏就吃这套,最后几乎崩溃,腿软得要站不住,爽得骂不人,鼻息间尽是男人浓烈,司昭廉身影避无可避地占据莫凡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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