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干
好事。”莫凡注意到自己手腕痕迹，板着脸说，“你这让
怎
见人谈生意？”
真他妈跟狗
样，做起来点儿分寸都没有。
“那就不见。”司昭廉亲吻着那圈勒痕，占有欲不减，“你想带着痕迹出去搔首弄姿？”
“你怎还不去死？”
“死
谁让你爽？”
莫凡按按太阳穴，越是不想去想，昨晚激情越是往脑子里跑。
玄关、沙发、浴室、床，还有落地窗，能玩地方都玩儿，最后甚至司昭廉打开阳台门。
临近冬日晚风带走部分身上燥热，司昭廉贴在后背上，逼迫他看着远处湖泊风景，偶尔还有亮着车灯车开过，野战刺激深深地刺激着神经。
以此种种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莫凡老脸臊得慌，反手记胳膊肘，怒斥道：“你到底懂不懂节制？！”
“不懂。”司昭廉答得坦然，“向来及时行乐。”
问：“哪里不舒服？再帮你按按。”
司昭廉手劲儿大，按在身上很舒服，也不是这种时候，顺着穴位，没几下就让莫凡彻底放松地靠着他这个人形靠垫。
“大腿。”莫凡语气不善，冷哼声，“你这腰看着不粗，妈，圈都圈不住。”
司昭廉低笑，亲亲他鬓角，“明明是你没力气。”
“你他妈再说？”
“滚！”莫凡抽回手，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司昭廉跟着下去，打开柜子拿件莫凡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抽屉里拿内裤，“用高压锅炖海参粥，应该还热着，端上来还是下楼吃？”
“当然是下楼吃。”莫凡冷漠道，“又不是废。”
他洗澡很快，司昭廉帮他做过清理，只需要用热水冲下，带走身上疲惫感。
莫凡穿着浴袍下楼，司昭廉正好把碗端上桌
莫凡：“你及时行乐就是死在床上。”
司昭廉露出口白牙，“行，下次再继续努力。”
莫凡抬手想给他拳，“想死就直说。”
司昭廉把握住莫凡手腕，指腹摩挲着上面被勒出来血痕，“体力恢复？都有力气打人。”
他们力量悬殊向很大，司昭廉毕竟是打拳，认真用力起来莫凡根本不是对手，好比现在———他圈着人，手搂腰手握手腕，用力点儿力气，莫凡不容易挣脱。
“不说，好好给你按。”
莫凡看眼墙上时间，晚上十点，回忆昨晚疯狂让他有些脸烫。
不但爽，还他妈爽疯。
做到最后什都不知道，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却还在爽，任何动作都能激起抓心酥麻，令人心痒。
妈，为个辛然把他搞得下不来床，睡整整天，说出去简直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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