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头到脚哪儿是0?凭什他定是被*那个?
这天他们在司昭廉家里滚几次床单,莫凡气喘吁吁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男人,没好气地说:“滚。”
“感觉你今天不是很专心。”司昭廉享受着事后余韵,在莫凡身上流连,继续钟情种吻痕,乐此不疲地占有这具身体,含糊不清地问,“有心事?”
这人还有脸问?
莫凡郁气堵在心里,不客气地揪着司昭廉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司昭廉。”
哪怕有推不掉应酬聚餐,有莫少地方定会有司少身影,他们形影不离,若是有人玩笑问起,司昭廉全都大方回应。
“———没错,在追莫凡,传谣是真,而且已经见过他父母。”
情场浪子被海王受心,这倒成圈内谁也没料到事情。
本来圈子就0多1少,更没想到两个1居然滚在起。
就连纪阳都在打趣,说他们真神奇,还特别八卦地问会不会因为床上位置打起来,又是怎决定当天谁上谁下问题。
诚意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其实这段时间司昭廉做得不少,莫凡都心知肚明,只是之前他直做top,反攻这件事是执念,也是自尊心证明。
如果司昭廉连躺着让他操都不肯,那还谈什松口让步?
不久前莫凡还想凭本事把人摁着操,但这几次上床让他打消这个念头,那种把他操死在床上架势,就算再学几年拳都是无法达到高度。
他拿捏住司昭廉急于想确定关系心思,想借此完成这件心心念念事情。
嗓音带着低哑,这三个字被说得很是性感,哪怕带着情绪。
司昭廉嗯声,抚过莫凡湿红
莫凡很冷漠地回个滚,自尊心明显受挫。
从第次上床到现在这个问题就没有就值得纠结过,到现在为止更没有。
哪怕莫凡表示过只要让他操次就承认他们关系,司昭廉也不为所动。
莫凡是不爽,也特别不平衡。
妈,都是男人,凭什他就要屈居人下?
本以为这事儿水到渠成,应该没什难度,谁知司昭廉解他这心思之后,反倒沉稳下来,不急不躁,对确定关系这事儿闭口不提。
莫凡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
他是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着急,保持炮友挺好,司昭廉限制他和别人接吻上床,没限制他左拥右抱吧?
日子照过,拳照打,人照追。
司昭廉非常清楚莫凡是什样性格,他们是同类,没有谁比他更解莫凡———他不给莫凡左拥右抱机会,每天掐着点儿出现在莫凡办公室,等着接人下班,时间久都不需要前台预约,在莫凡那里“骗”来卡,坐着总裁专属电梯直达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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