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有些意外地看向秦北,“你还在偷听墙角?”
“……??!!!”秦北气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什叫他听墙角?操,这狗情侣出门在外能不能讲究点儿德行,怎还成他错?
“……”宁珩耳根红透,把毛毯拉上来盖着脑袋,路装死。
到日本后,主办方安排专属大巴接送,到酒店放下东西马不停蹄地赶往拍摄场地,为比赛拍宣传照。
因为乔予扬和宁珩关系,他俩座位自然是挨在起。宁珩已经做过两次飞机,这次完全不紧张,把包放好后,拿出脖枕和眼罩,直接准备开始睡觉。
躺下不到两分钟,他感觉右耳被人拨弄下,指腹顺着耳廓落在耳钉上,轻轻地揉着耳垂。
酥痒感觉从揉弄间升起,路麻到大脑皮层神经上,又顺着脊椎路往下,身体跟着酥酥麻麻。
宁珩轻喘下,不耐烦地掀开眼罩,怒瞪作乱alpha:“你烦不烦?”
整天就爱揉耳垂,他妈都快揉成敏感点,日。
那……你当时怎不给说?”
他稀里糊涂地戴这久,不知道乔予扬对这枚耳钉重视程度,更不知道戴在自己耳朵上意义。
想到之前洗澡都没摘,他就后悔。
越珍贵饰品越小气,不细细爱护很容易氧化。
“以为队长既然送给你,那应该会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江姜哭笑不得,“怎知道他居然瞒着。”
忙两天,DAR实力无法让任何个战队掉以轻心,面对其他选手示好,还要和其他战队虚与委蛇,简直比打比赛还
“刚刚听见你找江姜要保养Pinna饰品方法?”乔予扬问,“怎不直接来问?”
宁珩耳垂被揉得越来越烫,“你管呢?乐意!”
乔予扬静静地看他几秒,把手抽走,宁珩以为他消停,刚松口气。
结果下秒,那人凑过来咬口他微红脸颊,还十分认真地咂咂嘴,评价道:“嗯,果然比苹果甜多。”
宁珩愣,显然没反应过来,脸色由微红转为爆红,张口正要骂,后面冒出个脑袋,神色幽怨愤恨,“乔予扬,你他妈真不拿们当外人啊?”
宁珩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弧度,心情如同小火慢炖着蜂蜜,浓稠香甜,咕噜噜地冒着小泡,整个人都被这股温热甜意浸泡着,是想抗拒都抗拒不感觉。
江姜瞧眼,笑而不语。
“你刚刚说有很多Pinna饰品,平时都怎保养?”宁珩朝他请教。
空姐走过来通知头等舱乘客可以登机,江姜提着包站起来,低头弄着手机,“有篇帖子,找到发你,上面记载得比较详细。”
“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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