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心里忽地重重跳,为容浅用‘仰慕’这个词,也为他这段时间以来消沉果真是为自己。
容浅没有发觉他异样,抬手把胸前吊坠攥进手心里,硌得手心生疼劲也不松,“……所以才不想去聚会。”
严律清眼睛直直望着信号灯,等着红灯变绿灯再启动车子,过十字大路口才道:“那你应该没有想到会来找你。”
容浅唇角轻轻勾,“这种好事,做梦也梦不到。”
严律清十分意外地瞥他眼,“以前怎没有发现你这会说话?”
等红绿灯时,严律清扭头看着容浅侧脸,温声道:“听广智说你从元宵节前开始心情就不好,元宵节后聚会你也次都没有来,能问问是因为吗?”
容浅没应,因为他没有办法回答不是。
“你不回答就自己猜?”严律清道。
“……”
严律清看着他眼底透出浓浓笑意,“和芃芃去买项链正好就是元宵节前事情,你看到,所以才心情不好,聚会不去,电话不仅不接还关机,你是以为和她在起,说对吗?”
“喔。”
容浅低低应完就不说话,人就站在厨房里也不出来。
严律清看着他有些别扭样子,笑着道:“走吧,请你吃饭,起吃点。”
容浅沉默两秒,“去换件衣服。”
几分钟后。
对严律清来说,容浅亲口说出这句话似乎很重要。
因为等容浅说完,严律清原本就温柔似水眼神竟从眸底深处渗透出更加柔软东西。
容浅离得他近,看得也真,心跳霎时间又乱,不禁转开脸担忧起再这样下去自己心脏迟早要出问题。
严律清不知道他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端起茶几上那杯凉半咖啡,两口喝完对他道:“吃饭吗?”
“还没,刚起。”
“这叫会说
容浅唇角微紧,还是沉默不语。
“阿浅,你是吃醋?”
这回容浅没再沉默,“不是吃醋。”
严律清心里刚因为他否认有些失落,下秒就听见容浅说。
“只是以为再也不能仰慕你。”
两人出门乘电梯下楼,严律清车就在楼下,驶离小区时他问坐在副驾驶人,“你想吃点什?”
“都好。”
“听说天荣那边新开家港式茶餐厅,招牌咖喱猪扒饭不错,想尝尝吗?”
“试试。”
严律清车就往天荣开。
严律清不由顿,“你空腹喝咖啡?”
容浅看他眼,“怎吗?”
“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会胃疼。”
“疼就吃药。”容浅满不在乎地拿起空杯子走进厨房,顺手洗干净丢进消毒柜里,回身问严律清,“你吃饭吗?”
“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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