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韩广智没好气地指着沙发,“坐下,老实交代。”
容浅无声叹口气,后退两步坐到沙发上,“该说都已经说完,你还要交代什?”
“你们什时候看对眼?又是什时候在
韩广智嘴里嘿声,急急忙忙地走进玄关,顺手关上门再换鞋。
屋子里容浅已经走到客厅,他正想收拾下严律清刚才喝水用过杯子,韩广智就冲出来挡在他面前。
“容浅!你这样做还有拿当哥们吗?”
容浅脸无辜,“怎?”
“你跟严律清,怎回事?”
容浅轻摇头,“没事,来给他说。”
“真不用留下?”
容浅点头。
“那好吧。”严律清没再坚持,“到家给你打电话。”
容浅还是点头,沉默地松开抓着他拇指手。
醉心沉浸在呼吸交融中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电梯门开,有人走进廊道里,连边上站个人都不知道。
还是声极其突然“靠”把两人强硬地拉回现实。
这声音浑厚有力,像万籁俱寂中骤然炸响惊雷样,容浅被吓得浑身震,心跳都险些吓停。
他难掩惊慌地转过脸望向声音来源,不曾想竟然和韩广智对视上。
只见韩广智脸三魂七魄丢两没出息样,直愣愣地抬起手指着面前两人,“你们,你们……”
“你不是都看见?”
韩广智让他堵得哑,顿下才找回“问罪”气势,皱着眉问:“多久?”
“今天开始。”
“那今天之前呢?你在家半死不活,不吃不喝,也跟他有关系?”
容浅让他说得表情不太自然,“哪里有半死不活,不吃不喝?”
严律清眼神眷恋地在他脸上转圈,转身朝电梯门走去。
行至韩广智面前时,他对他笑笑,“广智,别聊太晚,早点回去休息,你应该也累天。”
韩广智呆呆地看着他,被这话里浮于表面深意震惊得不知道说什,只能诶诶两声应着,目送他走进电梯。
等严律清走,韩广智猛地扭过头正打算“兴师问罪”,结果这头刚转……哪还有人?
本该站在门口容浅不见踪影。
若是他嘴唇能再颤动两下,这戏剧效果就直接拉满。
容浅不太自然地别过脸,还是回过神严律清从容笑,打破僵局,“广智,这晚你来找阿浅有什事吗?”
韩广智让他问个猝不及防,竟然结巴,“,你,你们你们……”
容浅听不下去,垂在身侧手轻勾住严律清拇指握在手心里,低声说:“你先回去吧。”
严律清回头看他,声音温柔得韩广智心肝都颤下,“可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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