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没有被安慰到,“老话说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这里对你来说有点太俭
“只是大,没有好多少。”
“这里也没有阿姨。”
“给张姨说过,以后她来这里做饭和打扫,住就还是住那儿,会给她涨工资。”
严律清说着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容浅见状也脱鞋坐到床上,看着灯光下严律清好得找不见点瑕疵皮肤,垂眼没什底气。
“怕你住得不开心。”
“在柜子里。”
容浅往外走,从客厅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给他。
严律清道声回卫生间吹头。
容浅没走,就站在卫生间门外,肩头靠着门框看他对着镜子吹头发。
几分钟后,头发吹到半干,严律清拔插头,他从镜子里看站在门边容浅。
严律清住在这,真会觉得开心吗?
容浅想到他刚要严律清留下时,他毫不掩饰开心,这会儿心里却有些没底,总感觉严律清不过是时感兴趣,等他住时间长,可能还是会觉得回到自己房子更好。
那定是更明亮,更宽敞,处处都好大房子,远远不是自己两室厅能比得上,更何况这还不是自己,是每月千五跟房东租。
容浅越往下想越发自惭形秽,想得入神连严律清洗完澡出来也没注意。
还是严律清出声叫他他才回神。
严律清忍不住笑,“才刚住下,你就担心不开心?”
容浅没说话,因为他是真在发愁。
严律清看着他侧脸,脸上笑淡些,“还是说,你后悔?不想跟起住?”
容浅垂眼抠手指,“没有后悔,只是担心你住得不舒服。”
听到他这说,严律清松口气,笑着拍拍身下,“可觉得你这里很好,有床有被子,有灯有热水,能洗澡,也能睡个安稳觉,怎会住得不舒服?”
“你有话要和说?”
容浅低低嗯声,问:“你不觉得小吗?”
“你是说房子?不觉得。”
严律清侧身从他身边走过,把吹风机放回原位。
容浅跟在他身后进主卧,“你自己房子定比这好多。”
他回头看着严律清,问:“怎?你刚才说什没有听见。”
“是问吹风机在哪儿?”严律清脑袋上搭着条毛巾,发梢湿漉漉还有点水珠。
容浅还是第次看见他这个样子,穿着黑色真丝睡衣,没有西装笔挺,也没有光鲜亮丽,就是再简单再普通不过模样。
可这面定没有几个人见过,因为这是得离他极近人,和他亲密无间人才能看到。
想到这点,容浅忽然又觉得还好自己开口要他留下,要不然他怎能在自己家里看见这个样子严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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