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严律清只是站在旁看着,道:“没什事话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联系阿浅,他看到你们心情总是会不好,们作为他朋友在边看着,实在很难不心疼。”
在往家里打钱上,容浅从来没有含糊过,甚至容皓大学四年学表演,学费和生活费他都帮忙出半钱,宋心玲对他是又爱又惧。
每每在她愧疚自己过去没能多陪伴这个大儿子时,她这个大儿子面无表情和冷言冷语总能把她愧疚打散无形,让她这个当母亲颜面尽失。
久而久之,宋心玲都不知道容浅对她来说到底是什,总归不像是她孩子。
今天早上她打容皓手机,接电话却是容浅把她吓坏,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事情,她那没手机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小儿子怎可能会同意容浅拿走他手机?
她越想越害怕,想得坐立难安,最终还是张机票飞到源城,想亲眼看看到底出什事。
容浅进厨房是为给草龟换水,换好水出来见宋心玲和容皓还在,淡漠地扫他们眼,“这里没有那多地方给你们住。”
这明显‘逐客令’让宋心玲脸色白,拉着容皓转身就走。
容皓哎哎两声伸手要去拉容浅,但被严律清挡下,他有些生气,“妈!不走!”
宋心玲不由分说地拉着容皓走到玄关,“你哥不欢迎们,妈带你出去住酒店,们明早回榕城。”
容皓拗不过宋心玲,只能向严律清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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