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其实有点鸵鸟性格,人懒,又不爱琢磨事,有麻烦在跟前都恨不得先爬上床睡觉,不然也不至于上学期挂三科。
愁眉苦脸地磨过上午,磨完午饭加杯百香果柠檬茶,磨完个短短午觉,终于磨无可磨,被忍无可忍林与千赶去街舞社。
街舞社在活动中心常年有个练舞室,大概有个阶梯教室大小。
夏栖鲸和林与千到达时候,练舞室里已经
林与千猜到,夏栖鲸也没打算瞒着他。
只是把事情告诉他时候隐去些细节,比如结婚事,比如时屿外公事。
他含糊地说是家里有长辈和时家认识,自己和时屿聊天时候不小心说错话,所以得罪他。
林与千挺震惊:“你说啥啊,看你也不像乱说话人,时屿也不是那种很容易生气人,怎就‘得罪’这严重。”
夏栖鲸叹气道:“能说肯定说,你就别问,快帮想想办法,今天定要找到他当面道歉。”
原本时母安排是让他们开学前就住进立阳小区别墅,结果因为夏栖鲸说错话,计划就这搁置下来。
夏栖鲸没敢去联系时母,又没有时屿联系方式,于是三天后开学时,还是和室友照往常样搬进学校宿舍。
时屿定是生气。
但是有没有打算直接作废合同呢,夏栖鲸又不太敢确定。
时屿打车离开时候神色挺冷淡,薄唇抿起来,有些被冒犯到样子。
林与千号称金大,校内八卦传闻就没有他不知道。
虽然好奇到底是什样话能得罪时屿,但是见夏栖鲸有难言之隐,也就贴心地不再追问。
“根据群里消息,时神今天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林与千严肃分析道,“上午学生会要开会,中午吃午饭顺便接收追求者礼物和告白,下午街舞社社团招新,晚上就没机会。据可靠消息,时神这学期不打算住校。”
夏栖鲸下意识重复道:“不住校?”
“大时候时神也偶尔回家住,不过没有今年这彻底,”林与千耸耸肩,“好像是在学校附近有房子吧,家里住宿条件肯定比学校好多啰,又没有熄灯之类管束,想干嘛干嘛。就是学校住宿费没法儿退,不然也乐意在家住。”
但是要说多生气,好像也谈不上。
夏栖鲸和他并不熟,在班里也没见过他有太多激烈情绪样子。
时屿这种系草级别人物,又是学霸,人生顺风顺水,基本没什伤肝动怒时候。
连偶尔笑起来时候,都是浅浅,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点,长腿随意地搭在桌下,挺放松样子。
好像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在被春心萌动小omega们密切观察,暗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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