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时屿进入热感期,他都是让时屿咬他腺体来纾解;可自从上次在医院里得知时屿事后会残留热感期记忆之后,他就不敢那做。
归根结底他是鸵鸟心态,假装什都不知道时候,就可以安然坦荡,装出若无其事样子,随便时屿对他做什,赶紧把困难渡过去,万事大吉。
秘密被揭开,在光亮下摆开,无论如何装傻不下去,脸皮自然就薄。
怎都不肯再让时屿有取笑他机会,于是不肯再主动洗干净脖子,不肯再沉默着压抑哭腔,不肯再被那双渴望眼睛注视着,任人索取。
他扇那耳光是想把时屿打得清醒过来,也想过要是时屿回打过来,他是先保护脸还是先护住眼睛。
夏栖鲸隐隐察觉到些什,种微乎其微、给他百个个胆子才敢想想可能性。
想到,却根本不敢说出来。
那可能性太匪夷所思,稍微想想都好像太自作多情,也太不知羞耻。
他想试图理清这切前因后果,然而时屿根本不给他思索时间。
他为与他靠得更近些而按住他后颈,与他额头相抵,碾磨轻蹭。
夏栖鲸嗅到清冷雪水气息,脸色立刻就变。
他想要挣脱,想逃出车子,奈何后颈被时屿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夏栖鲸:“你……你冷静点,不要被信息素牵着鼻子走!”
如果说刚才还是纯粹愤怒,现在声音里已经多几分恐惧。
信息素掌控下alpha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平时再怎冷静自持人,在信息素牵引下都会变得毫无自制力,完全沉沦在感官刺激中,和牲畜真没什区别。
不曾想时屿受那耳光,却并没有还手。
他被扇得微微偏过头去,脸颊上有个不浅不深红色印子,却好像点也没感觉到疼痛。
舌尖顶顶被打地方,又转过头来。
眼睛里火焰比刚才更甚,神色也更加混乱和沉沦。
“很久以前问过母亲,
可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甚至因为稍微安抚些燥热,却无法完全满足,而使alpha更加急躁起来。
烧得他面色绯红,张开五指,加大抚摸后颈力道,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着圈儿地捻他皮肉,力气大得夏栖鲸几乎感觉到刺痛。
夏栖鲸挣脱不开,怒上心头,抽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他个耳光。
“……你给清醒过来!”
他不知道时屿为什会突然进入热感期。
前几次好像也是这样,因为点小事,突然变得古里古怪,然后情绪牵出信息素,最后整个人都沦陷进信息素中去,完全丧失理智。
而且每次事……好像都和叶望有关。
叶望,叶望。
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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