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屿以为他要再次蒙混过去时候,他忽然小声而快速地道:“其实是,有。”
“谁?”
夏栖鲸咬着下嘴唇,脸都涨红,像是极其羞耻,难以启齿。
挣扎片刻后,声如蚊蚋地道:“……米嫣。”
时屿以为自己听错:“谁?”
夏栖鲸死死地抓住他手:“……不要。”
“什?”
“不要你变成那样,”他语无伦次,声音又不受控制地哽咽起来,“点都不讨厌你……”
时屿失笑:“你有讨厌人吗?”
“……没有。”
“你看,无论怎练习,你稍微靠近点,就会变成这副模样,”时屿无可奈何道,“你完全可以去找个正常体贴男朋友,开开心心度过你大学生活。”
“那就是毁约!”
“合同事你不用担心,会帮你隐瞒,”他温柔地摸他头发,“你帮恢复到这个地步,已经做得很好。”
“那你之后怎办?!”
“?”时屿自嘲道,“很早以前就做好个人孤独终老准备,现在能恢复信息素,已经是幸运。可是寒症并不是那容易好,为不拖累别人,直独身是最好选择吧。”
出来。
持续多日练习下,他已经能够控制少量信息素收放,也能驱使着那初雪气味盈盈绕绕,向夏栖鲸后颈飘去。
冰凉气味环绕腺体,如同疗愈伤口冰块。
夏栖鲸身体颤动阵后,果然安静些。
时屿确定他冷静下来,挪动下身体,苦笑道:“有力气吗,能不能挪下。”
夏栖鲸没有勇气再说遍。
他在干什,像个青春期小毛孩样争风吃醋,讨厌个从来没有害过他、反而还帮过他女孩子。
他难
“那看起来,这也没什值得自豪嘛。”
他又道:“可是,有讨厌人哦。”
夏栖鲸呆呆:“谁?”
“叶望,”他轻声道,”尤其是,每次看见他抱着你时候,你谈起他时眉飞色舞时候,都讨厌死他。”
夏栖鲸怔怔。
夏栖鲸呆住。
“你也可以去追求你幸福啊,”他笑笑,道,“强行用合同拴住你话,你会恨吧。”
他自言自语道:
“没有人爱已经很可笑……要是变成绵绵无期恨,也太可悲。”
他这样说着,眼睛虚空地飘到半空中去,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垂垂朽已,孤苦无依老年生活。
“挪,什。”夏栖鲸闷闷地把头埋在他胸前。
时屿没说话。
下身忽然轻轻向上顶下。
夏栖鲸僵住。
那里从刚才开始就直被不知死活omega压着,甚至哭泣时候连带着下半身,前后磨蹭,几乎要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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