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非觉得好笑,“实不相瞒,在大学那四年,是校话剧社迄今为止最辉煌四年,在校内风头时无两。”
“”
“当然,这其中有个很重要原因。”周达非停下噼里啪啦敲键盘手,“因为有赵无眠。”
“般那种‘坏事’,都是干;赵无眠专门负责笼络人心。”
裴延啪声放下筷子,把碗推到边,片刻后又觉得自己不爽非常可笑。
“是不是还得给你配个秘书。”裴延对周达非坐在餐厅还在工作不太满意。
“不需要,”周达非完全没听出裴延语气异样,“大部分事情都不放心交给别人做。”
“”
“你上大学时候也是这样吗?”过会儿,裴延问到。
“什?”周达非目光没有从屏幕上挪开。
周达非要求三天内主要演员交份字数不限但不能注水人物小传,幕后工作人员出份大致工作方向安排。
这个要求本身十分合理并不苛刻,但周达非做导演最大特点是大包大揽,几乎所有事项都由他手安排。
裴延能够理解周达非动机,周达非并不是听不进别人意见,他只是单纯奉行能者多劳。
裴延曾经也是这样,所以他读大学时候拍短片常常人身兼多职,就差亲身上阵演戏。
可也正因为此,裴延知道周达非这样是不行。
“怎?”周达非反问裴延,“你也觉得工作方式过于苛责吗?”
“觉得从强度到方式方法都还是比较合理——起码比你合理。”
“这不是合不合理问题。”裴延神情严肃几分,“你太专制。”
裴延不悦地扁下嘴唇,“说你大学时候拍短片或者导话剧,也是这种工作风格吗?”
“对。”周达非这才明白裴延话中含义,“就是传说中没人提醒都想不到带着大家出去团建那种社长。”
“”
大学社团和工作还不样。它毕竟是个兴趣爱好,成员忍耐程度通常会更低。
“很好奇,”裴延颇有些不解,“你这你那话剧社都没有关门大吉?”
围读会直开到下午点。裴延今天没有别工作,周达非也不喜欢裴延公司偏西式餐厅,索性结束后直接离开公司回郊区别墅。
路上正是大雨倾盆,到家后雨倒是淅淅沥沥渐渐停。周达非站在庭院,这里花比两个月前少些许,地上黏着些今天刚落下去残瓣。初秋雨后空气清冷湿润,股舒爽凉意直溜进他敞着风衣里,吹得下摆微微扬起。
“你不饿吗?”裴延问。
周达非深吸口气,“还好。”
过饭点人往往感觉不到强烈饥饿。周达非饭没吃几口,又开始整理今天围读会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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