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也参加？！”周达非很震惊。
丁寅对此也感到出乎意料，“之前是听说裴延在拍
个神神秘秘
东西，没想到这
快就剪出来参赛
。”
“影片都还没来得及上映。”
“哎，”丁寅凑到周达非
“什？”罗木问。
“没什。”周达非摇下头。
这天罗木终于正式同意出演周达非新电影，对于片酬也没有提出额外要求。
罗木工作效率极高，第二天开始亲自跟周达非过合同细节，没多久就签约。
丁寅在中部省份找个不是很大影视城，以相对便宜价格搞个场地。剧组班底渐渐建起来，周达非和丁寅开始起排通告单，预计元旦前后正式开拍。
“那你为什不做编剧呢？”罗木问，“以你能力，把剧本写出来卖给影视公司，拍不拍是他事，你能省心得多。”
“其实
真想过这个问题。”周达非笑笑，“倒是没想过要卖剧本，但多年以前确实认真考虑过做导演还是编剧。”
“直认为导演和编剧工作是难以彻底分开，甚至它们本质上是完全相通，因为归根结底，都是讲个故事。”
“所以在上中学时候，想过很长段时间。”周达非抿口面前白水，“后来觉得，不满足于仅仅用文本呈现个故事，要它变得立体、要雕琢它方方面面；”
“文字是很奇妙，可视觉同样也是。”
十月下旬某天，周达非收到封邮件，是来自银云奖观众审核团，告知他通过审核。
丁寅倒是没被选上。据丁寅本人分析，这可能是因为银云奖很看重观众独立性。本届银云奖夏儒森有参赛，或许是审核团认为丁寅与夏儒森关系紧密，所以应当避嫌。
而周达非大约是审核团觉得他负负得正、非常公平。他既跟夏儒森门下丁寅合作电影，同时又是裴延学生。
没错，“裴延”学生。
在审核团邮件通知观众审核结果当天，本届银云奖入围影片名单也正式公布，周达非十分惊讶地在其中看见个从没见过影片名《左流》以及个无比熟悉导演：裴延。
罗木点点头，“以你能力和经验来看，你写作品是很出色，甚至比当年裴延也毫不逊色。”
周达非抬起头，他觉得心脏跳动忽然就明显起来，“您跟裴导很熟悉吗？”
“那谈不上。”罗木说，“可能你对于裴延年少时期风头没有什概念，那时只要是电影圈，没谁不知道他被多少人寄予厚望。”
“只能说世事难料，共也没几年，裴延就从有口皆碑天才变成沽名钓誉代名词。”
“可能是因为他成功得太快”周达非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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