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午
，周达非莫名其妙觉得自己有些微醺，像喝
半瓶伏特加，晕晕乎乎脸颊微烫。
裴延：“？”
周达非深吸几口气，镇定下来。
周达非：“
“哦，”周达非回过神来，“没事。”
他坐着发会儿呆，心里有点空。
裴延现在到上海吗？
肯定没有。
到他会说。
“没空。”
“哦”裴延故作惋惜道，“看来某人要又
次与奥涅金擦肩而过。”
“什
？”周达非立刻精神，“奥涅金？”
“嗯。”裴延说，“这个戏剧节上，会演奥涅金。”
第二天，裴延返回上海。
收工后，剧组众人散去。裴延走到周达非身边，蹲下，“
明天就要走。”
“知道。”周达非抿下嘴，“但没人有空给你开欢送会。”
“”
裴延摸摸周达非头，“你嘴真是比你戳鸭子还硬。”
“”周达非瞪裴延眼，预备他再调戏句，就直接上手。
戏份依旧安排在下午。
裴延吃完午饭，没有立即出去，而是留在原地看会儿。
或许是小纪没注意到裴延还在，又或许是裴延话真起作用，他磕磕巴巴地竟然最终发挥得不错。
连周达非都难得露出个满意笑。
这天之后，裴延开始自发自觉地每天跟周达非同进同出。
周达非点开裴延对话框，并没有新信息。
他在对话框里敲几个字、删掉，又敲几个字、又删掉
几分钟后，上方忽然跳出条新信息。
裴延：“你到底在打什？”
周达非：“”
周达非没能去送，他今天排整天戏。
上午，场戏拍完，周达非宣布全体休息十分钟。
他坐在摄像机后，看会儿素材，忽然目光习惯性朝裴延之前坐方向瞟。
其实这不是周达非第次不自觉偷瞟，只是这次裴延不在，他目光落个空，才意识到。
“周导。”摄影师见周达非目光发怔，以为是工作上出什问题，“怎？”
裴延笑，收回手。
“下半年，有个戏剧节请去当评委。”
“哦。”周达非头都没抬，显然不觉得这是件值得留神事。
“他们还问，你愿不愿意去。”裴延说。
“下半年要拍A大那个宣传片。”周达非说着皱下眉，“片子不长，破事许多。”
周达非起初觉得有些别扭。后来，他想起《失温》期间，裴延拍戏而自己只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心里忽然对眼前场景生出几分爽意。
他周达非拍戏，裴延只能在旁闭嘴坐着。
光想想就让人快乐。
五月二十号这天，切与往常并无不同。
周达非依旧是忙天，裴延在旁边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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