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脸色不太好,额上添道疤,听见许瑞溪声音愣下,很快笑起来:“是你啊。”
“你手还没好吗,上次不是说可以拆石膏?”许瑞溪走过来。
“啊……”徐达脸上阵颓丧,“医生说恢复得不好,还得再固定阵。”
许瑞溪微怔:“不会是因为上次帮吧?”
“没有事,”徐达打着哈哈,“是自己不小心。”
“这两天最好就别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人,听护士说人家来就指定要见你,还说是你父母,啧啧,咱们家小溪生得白净又秀气,哪是那样夫妻能生出来……”
许瑞溪拿汤勺手顿顿:“父母?”
“是啊,你说可笑不可笑,现在骗子也真是……”
后面话许瑞溪都没听进去,整个人陷入沉默。
晚上文斓也听说这件事,倒是没说什,只吩咐几个安保人员多加注意,如果这对夫妻再过来,第时间通知他。
第二天许瑞溪起晚,醒来时文斓已经去公司,他换衣服打算先爬会儿楼梯再去吃早饭,出门发觉看护小姑娘直盯着他看,眼神里还带着丝隐隐兴奋。
“怎?干吗直看?”
看护小姑娘掩嘴偷笑:“你跟文总感情真好啊。”
许瑞溪不明所以,小姑娘却只是笑,并不答话。
直到下午许瑞溪换衣服,在镜子里瞥见自己脖子上吻痕,这才恍然,随即大窘。
许瑞溪顿生愧疚:“能帮你做点什吗?”
“不用,”徐达摆手,“这石膏吊这久,早就习惯……哎!收费单!”
两个人正说着话,徐达手里几张单据被风吹到地上。
许瑞溪费力地半蹲捡起脚边张,准备还给徐达,不经意瞥,微微怔:“欠费?”
徐
许瑞溪躺在床头看故事书,文斓走过去揉他头发:“不困吗?”
许瑞溪合上书,问:“真是他们吗?”
“说不准,”文斓说,“你不用担心,都交给。”
接下来几天,那对夫妻再也没出现。早上许瑞溪做完例行检查,在露台上小花园里散步,正好碰见位熟面孔从走廊匆匆而过,胳膊上还打着石膏。
“徐达!”许瑞溪开心地叫住他。
好像无意中……秀个恩爱?
许瑞溪吻痕未消,病房来两个不速之客。
VIP疗养病房私密级别很高,凡是探视者均需要得到病人或者监护人许可,因此这两位还未来得及进入住院部区域,便被拦在门外。
听说还要授权,两口子当时就恼,和几个医护人员拉扯半天,最后保安报警,两人被赶来警察带走。
许瑞溪听说这件事时,正在吃晚饭,文斓还没过来,文姨给他不停地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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