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
“知道,有分寸,不会害他性命,你放心,”徐达低低地说,“姐,你最后再帮次,就这次,保证,以后绝不为难你。”
“……不行……”女人呜咽起来。
“姐,你想想,难道你不想甩掉那个人渣吗,难道你后半辈子都要过东躲西藏日子吗?让帮你好不
孕期往后,胃容量减小,许瑞溪食欲又退减回去,随着肚子里孩子越发茁壮,他移动起来也越发困难,每天睡前脚都是肿,夜里翻身都困难。
午休躺下没多久,他被孩子闹醒,无奈起身,在病房里左右踱步。
楼下不远小花园有些吵闹声,大约是哪家病人家属在争执,他原本并没当回事,可后来越听越觉得耳熟,好奇张望,发现正是徐达。
天很冷,徐达只穿件衬衫,旁边坐着个女人,年纪不大,形容憔悴,两个人之间气氛很僵。
屋外护工正在打瞌睡,许瑞溪不忍心吵醒她,自己扶着墙往小花园走。还没靠近,两个人争执声再次传过来,许瑞溪顿在原地。
想。
“要去问小溪吗?他自己肯定知道。”
“不,”文斓皱眉,“去调那天监控。”
小周得令准备走,文斓又强调句:“避着他点。”
接下来事就好办多,小周没花什力气就找出那天情景,又去医院就诊记录里查,很快得知徐达身份。
“你懂什?许瑞溪本来就只是替代品,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出差错,今天站在文斓身边人就是!……你别管,这是最后机会,不管你怎劝,都要去搏搏。”
“可是你怎能害人呢……万将来文总知道是你做,他会放过你吗?”
“这不叫害人,这本来就是属于东西,拿回自己东西,有什错?”听得出来,徐达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你以为文斓是什人,他身边人还少吗,为什偏偏会跟个土包子结婚,你难道真以为他对那土包子动感情?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那个孩子!”
“可是……”
“只要没有这个孩子,文斓放弃他是迟早事,到时候他顶多觉得有点愧疚,多给点钱罢。”
“徐达,这个名字怎这熟悉?”小周挠挠头,不知道想到什,猛地下子站起来,对文斓说,“想起来,这不就是去年三番两次给打电话,想找您要赞助那个小歌手吗?”
这说,文斓终于有点印象:“舞会上弹琴也是他?”
“对!”小周对上号,“之前咱们还搭救过他次,这小子,居然恩将仇报!”
“这个人现在还在医院?”文斓率先问。
小周听,脸色就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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