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溪表示不理解。
“就像身边大多数男同胞,他们很轻易就能爱上自己伴侣,但是呢,实际上并没有太强责任感,这样便会导致,结婚才发现没有办法承担家庭责任,没办法照顾好自己老婆孩子,没办法兼顾事业和家庭。文总就是个完全相反例子,他处理起家庭啊、事业啊、包括和你在起遇到所有致对外问题,都很顺手。这也是因为,他常年处于上
“嗯。”
徐达大方地任许瑞溪打量着他脸上伤痕,不仅没有躲闪,反而露出释然般微笑。许瑞溪总觉得,相比于从前愤世嫉俗不甘,这样鲜亮明朗、甚至有些小得意笑容,才更配他那张青春洋溢脸颊。
“那你以后还唱歌吗?”
“不唱,”徐达说,“打算回老家和姐起开个音响店,店址们都选好。”
许瑞溪点点头,颇为可惜:“你声音,挺好听。”
天冷,前几天还下场大雪,来医院看病人络绎不绝。许瑞溪最近没睡好,和他同楼层病房里,最近搬来位孕夫,据说是有产前抑郁,到深夜就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十分瘆人。他正靠着墙壁发呆,忽然瞥见视野里出现双脏兮兮球鞋,他抬起眼,正好与徐达对上视线。
“来还你钱,给。”
化雪比下雪更加寒冷,两个人都穿得鼓鼓,并肩坐在走廊木椅上。
“对不起,虽然现在说这些并没有什意义,但觉得,应该给你郑重道次歉。”徐达低声说,“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对不起。”
许瑞溪看着他:“没关系。”
“姐也这说,”徐达笑笑,“没关系啊,可以去学校教音乐,正好钢琴弹得不错,总是还有机会,毕竟很喜欢唱歌嘛,不过不会整天想着出名,以后就为姐个人唱。”
“那也不错。”
“你呢?”徐达问,“你和文总到底……”
许瑞溪看向远处,没答话。
“老实说,”徐达叹气,“总觉得你们之间缺乏交流,文总这人吧,看起来对感情事游刃有余,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他把责任感看得太重,有时候反而会忽略掉些其他东西。”
徐达愣下:“你就这轻易地原谅?可是曾经想害你肚子里宝宝啊。”
许瑞溪想下:“没有关系,和宝宝现在都很好啊。”
“文总说得对,”徐达叹气,“果然比不上你。”
两个人都莫名其妙地笑下。
“你事情,顺利吗?”许瑞溪观察到徐达脸上有新添伤口,直从眉心到眼角,看起来挺深,这样伤口多半会留疤。对于个千方百计想扎进娱乐圈人来说,算得上是毁灭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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