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眯眼,眼前人有重影,他看不清盛黎表情,但不妨碍他说点真心话:“傻逼。”
盛黎瞠目欲裂:“你说什?”
左池推开邰星宇,身体里有什东西急于发泄,他食指戳中盛黎胸膛:“说你是个傻逼。”
喝醉人不讲道理,有半几率说胡话,前言后语不着调,行为举止不能用逻辑来分析,也有半几率说真话,借着醉意说平日里不会说,做平日里不会做。
邰星宇扶额:“你不要和他个醉鬼较真……”
晚上,没有人愿意再去管中午剩下火锅,直接点外卖,寿司、烧烤、海鲜锅……摆整整桌,边吃边喝酒边吹牛逼。后半场他们玩起骰子,在这样氛围下基本都喝嗨。
向以群酒量差,喝多就挂在周景身上要抱抱叫老婆,周景无奈,让邰星宇帮忙把向以群扶到二楼房间睡觉。
“人菜瘾大。”盛黎评价向以群,结果没过几分钟,跑到卫生间吐。
左池也有醉意,酒精让意识不再清晰,他起身往外走,说要回家。
邰星宇劝他:“别回去,这边不好找代驾。”
结局,就没有输家。
盛黎抽两根烟,不留神,烟灰抖落在花盆里,把月季花花瓣烫出个窟窿。他按捺住心中烦躁和不爽去厨房包揽洗碗任务,毕竟大家难得聚齐,他却扫兴。
其他人坐在沙发上看喜剧节目,向以群笑点低,趴在周景肩膀上笑个不停,柏繁去阳台打电话,胥晖跟过去。邰星宇问左池打不打游戏,拿出才买游戏机。
左池摆弄着游戏机,心不在焉地玩两把,输得很惨。
盛黎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瞥左池眼,转身问邰星宇碗筷洗放在哪。
盛黎觉得左池是后者,他攥住左池手指,也许因为
左池脚步虚浮,打开扇门,以为是大门,结果进去是杂物间。
“你走错。”邰星宇叹口气,帮忙搀扶着他,“去客房睡觉吧。”
盛黎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左池和邰星宇靠得很近,他急冲冲地走过去:“你们在干嘛。”
“左池喝醉,让他到客房去休息。”邰星宇挑眉,“不然你以为?”
“喝醉……”盛黎说,“他酒量没有这差,装吧。”
“你洗这快?”邰星宇怀疑道,“洗干净吗?”
盛黎说:“洗没洗干净你要问洗碗机去。”
下午时间还很长,他们接着玩起剧本杀。邰星宇特意坐在盛黎和左池中间,把他俩隔开,防止再起冲突。
玩三轮后,向以群嫌剧本杀要动脑子,太杀脑细胞,要求玩简单点,场面就变成四个人玩飞行棋,三个人玩大富翁。
左池说要玩飞行棋,盛黎立刻就坐到大富翁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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