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早上八点半到医院吧，去晚
会有很多人。是不是太早？你起不来
话就算。”
“没有问题。”秦序说，“那
八点钟来接你？”
左池：“你家离医院更近，来接你吧。”
秦序愣愣，笑着答：“好。”
等秦序走，左池才想起，他们站在门口聊这
久，他其实应该让人进门喝口水。
今天餐馆服务员送那个苹果拿上。
他把红通通苹果递给秦序：“你也要平安。”
秦序握着苹果：“等会回家就吃。”
左池：“好，看起来很甜。”
秦序笑着重复
遍，“嗯，你看起来很甜。”
他已经洗漱过，不打算再吃苹果。他把苹果放冰箱时，视线在那个单独包装精美苹果上停留。纠结会，他把包装拆掉，然后将苹果扔进袋子里，起放进冷藏室。
苹果没有错。
“……”左池后知后觉察觉有歧义，“说苹果！”
“知道。”秦序掏出手机看眼时间，“不早，明天周六你还加班吗？”
“不去公司，但是下午约人谈投资。”左池想起成向晚说话，主动说道，“上午会去躺医院，你有空话……陪起？”
秦序说过会陪左池去医院，但左池独立惯，之前去医院时没有特意叫上他。
“有空。”秦序说，“你什时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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