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摇头：“
不能确定。”
盛黎问：“你开
哪辆车？”
左池抬眸：“开秦序车。”
盛黎心脏宛若被锤子敲
那
下，他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不是感情问题，而是这场车祸到底有无背后推手。
左池继续说：“车已经检查过，没有被人动过痕迹。”
左池：“今天早上你走之后，有警察过来，判定车祸是对方全责，说肇事车主是才拿到驾照新手。”
盛黎问：“当时是什情况？”
左池：“那是个十字路口，那辆小车突然从左边冒出来，躲不及。车主最后关头急刹车，否则……调查说左边那条道没有什人，所以肇事车辆车速快些，加上车主突然眼睛不太舒服分心，没有及时注意到前方路况，所以才会造成交通事故。”
盛黎有些后怕：“你……是怎想？”
左池：“嗯？”
二十分钟，这次回到病房时，舒青榆已经走。
左池轻易地就看穿他：“你应该早到吧。”
“嗯。”盛黎实话实说，“怕听墙角，你会生气。”
左池：“那你干嘛不直接走进来？”
他不想和舒青榆谈什亏欠与补偿问题，盼着盛黎进来打断方才压抑氛围，盛黎偏偏不出现。
盛黎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忘秦瑞吗？秦瑞车祸不也被认定是意外？不会太巧？”
左池放低声音：“你想说什？秦瑞出事时候，秦序还在国外，他甚至没有见过秦延仁，怎可能对秦瑞动手。”
盛黎冷笑，肚子里窝着气：“都没有提到秦序，你就急？”
左池：“是在陈述事实。”
“那是秦序面之词，他二十几岁，他母亲从来没有对他讲过他亲生父亲是什样人？他知道他亲生父亲在国内有这大产业，说不定他就产生些别心思…
“意思是……”盛黎舔舔干涩唇，艰难地开口，“是意外还是人为？”
左池想过这个问题。
那辆小车像是冲他而来，可他只有直觉，找不到证据。他不认识车主，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最近和什人结怨。
他出事对谁有好处？
若是他还在左家任职，倒能琢磨出两个人选，可现在他自立门户，也没挡着谁道。谁会费尽心思要害他？
“那多失礼。”盛黎这次没有听明白左池意思，他觉得自己有改变，懂得尊重左池隐私，懂得给左池留私人空间。
要是换做从前，他才不会在外面溜达这久。
盛黎把行李箱里东西取出来放置好，将电脑递给左池，递到半又缩回手。
左池不解：“干嘛？”
盛黎：“昨天事发太突然，没有来得及问你车祸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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