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年从沙发上站起身，皱
皱眉，他视线在沈凉脸侧
巴掌印上扫过，略有些担忧道：“沈凉，你今天很奇怪。”
沈凉不反驳，他把脸缓缓埋进臂弯，声音低沉：“可能吧……”
但他还是想说些什
，哪怕只是寻找
丝认同。
“
好像穿越进小说里面……”
他话题跳跃度太快，但楚熹年还是勉强跟上，似笑非笑道：“穿越？你下本作品新素材吗？”
楚熹年是不可能去看沈凉那种狗血文学，他充其量只是觉得围观沈凉和读者撕逼对骂比较有乐趣。但好在他记忆力不错，思索瞬，想起读者总是挂在在嘴边那个名字，皱皱眉，不确定道：
“邵……衾寒？”
邵、衾、寒……
这三个字慢慢念出来，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沈凉甚至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真存在过，还是自己做梦臆想。
沈凉用力眨眨眼，他喘口气，想回答楚熹年些什，然而喉咙却像堵着东西似，个字都吐不出来：“……”
垃圾？”
楚熹年笑笑：“也不全是，来确认下你是不是还活着，毕竟个人猝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好像有点惨。”
这是个将孤独刻进骨子里时代。个没有血亲且不喜欢社交人，万哪天悄无声息死在家里，也许尸体臭都没人知道。
这大概也是“社交”二字存在意义之，不为排解孤独，哪怕只是为有人能发现你死亡。
沈凉闻言身形顿，他不知想起谁，胸膛起伏瞬，好半晌都没说话。凌乱头发遮住他眼底神情，也遮住他在另个世界遥远记忆。
沈凉闻言慢慢抬起头，于是楚熹年发现他眼眶有些发红
他该说什？
沈凉控制不住攥紧指尖，他到底是该说自己做个荒诞离奇梦，还是说自己真曾经去过那个世界？
可自己离开时候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给邵衾寒留下，系统也彻头彻尾消失，就好像他们从未出现。
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们存在……
沈凉不想在楚熹年这个毒舌男面前哭，太丢人。他把脸深深埋入掌心，沙哑且含糊不清道：“嗯，可能吧……”
楚熹年从进门时就察觉到他情绪反常，却想不出原因是什。思索这段时间发生事，最后只能归类于《薄情错爱》那本小说原因——
好像许多读者都在评论区吵嚷抗议，要求沈凉重写书中个反派结局。
但依照楚熹年对沈凉解来看，他是不大可能会改结局：“你还在想那个反派事吗？”
沈凉闻言终于有反应，他慢慢抬头看向楚熹年：“……谁？”
这个字又干又涩，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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