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琼林而登庙堂,折海棠而引红袖。
这是否才是谢镜渊本该拥有生?
谢镜渊听见耳畔声声“兰亭”,控制不住闭闭眼。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楚熹年抱得很紧很紧,任由对方侵占掠夺,过许久才哑声自语道:“楚熹年……”
“你若不曾来过,这辈子死也就死,无甚可惜。但你来,此刻若是身死,却觉满心遗憾……”
个满心仇恨人是不能称之为人。谢镜渊总觉得自己已经死很久,每活日,便多当日行尸走肉。
“楚熹年……楚熹年……”
谢镜渊眼睛红。他拼命吻着身上男子,眉眼鼻尖和唇,最后落在颈间。那枚玉佩便抵着他侧脸,温热却又硌人。
恍惚间,楚熹年感觉肩头片湿濡,伸手却摸到片泪意。但天色已然渐暗,什都看不清。他轻轻撕咬着谢镜渊耳垂,灼热余息喷洒在颈间,股痒意遍袭全身:“兰亭……”
楚熹年忽然念出这两个字,引得谢镜渊身形陡然僵。
“兰亭……”
谢镜渊仍是不愿。
楚熹年笑笑,只好将指尖香膏在被褥上擦干净:“将军既不愿,便算吧。”
只是到底要东西润滑。
谢镜渊只感觉楚熹年修长指尖在自己脸侧摩挲片刻,然后缓慢移到自己唇边,有下没下按压着。最后沾到些许湿濡,与舌尖纠缠到起。
谢镜渊瞳孔微缩,却听楚熹年声音沙哑在耳畔低语道:“将军舔舔……”
但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也想活着
楚熹年唤着他从前旧名,遍又遍,声又声。他吻掉谢镜渊眼角咸涩液体,舌尖轻轻舔舐,声音温柔,仿佛跨越整个时空:“会记住将军名字……”
楚熹年说:“替将军记住这个名字……”
这样个从不曾出现在他笔下人物,这样个有血有肉人物,显然不是楚熹年曾经冗长且无趣文字所能塑造出来,但这苦痛却与他丝丝相连。
倘他执笔,写尽春秋,只想把这世间最好词都赋予在谢镜渊身上。
显赫家势,少年英才,白衣王侯……
他用两根手指逗弄着谢镜渊唇舌,最后加到三根。谢镜渊想偏头避开,却又躲避不能,被迫将对方指尖舔个湿透。
楚熹年眼见谢镜渊唇瓣多抹殷红,眸色暗沉瞬,终于抽出自己手,却拉出道暧昧银丝。
“将军……”
他重新俯身吻住谢镜渊,擒住对方未来得及收回去舌尖,带着他起共赴极乐。
谢镜渊腰身劲瘦,感受到外界疼痛时,身躯无意识绷紧,隐隐可见肌肉轮廓。他无力仰起头颅,脆弱喉结便,bao露在空气中,上下滚动,喘息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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