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你没事吧小侯爷!”
“小侯爷中毒针,是谁下黑手?!”
纳兰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事,脸茫然地站在原地。他还没出招呢,柳剑来怎就吐血?
东临侯已丧子,后又从族兄那里将柳剑来过继,自然不舍得让这根独苗苗再出什差错,故而身边配备护卫都是个中好手。
名发须皆白老者掌击中柳剑来后背,用内力将他胸口毒针逼出,随即目光如炬地看向人群中容宣,声音尖锐冷厉:“你是何人,好大胆子,竟敢伤们小侯爷!”
你祖宗十八代!”
纳兰春心想不仅要日你奶奶,晚上还要挖你家祖坟呢:“母亲乃是长宁公主,与圣上母同胞,你敢日祖宗十八代,柳贱人,你怕是不想活吧?!”
柳剑来闻言噎,竟是不知该如何反驳。谁让纳兰春是皇亲国戚呢,他能骂自己祖宗,自己却不能骂他祖宗。血气上头,竟也撸着袖子爬上比武台:“纳兰春,你有胆子就不要用身份压人!你不是想打架吗,好,就与你打场!”
这二位竟是真要打起来。
容宣见状微微皱眉,不由得陷入沉思。他记得原著里可没有这出啊,难道是因为自己改变历史进程,产生蝴蝶效应?
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他发难对象是名白衣公子。
“个过路人罢。”
容宣迎着众人视线,有恃无恐。只见他淡淡挑眉,手中长剑翻,剑鞘尖端直接隔空对准柳剑来袖子,目光凛然沉声反问道:“举贤阁共有七律十二规,凡台上比武者,除剑外不可携带任何暗器,倘若暗箭伤人,需自断臂。敢问这位小侯爷,你袖中藏是什东西?”
柳
就在他暗自纳闷时候,纳兰春已经与柳剑来打起来。他们两个剑术平平,都是六品下九流水平,偏偏兵刃奇好。时竟是斗个旗鼓相当,堪称菜鸡互啄。
容正青见不得菜鸡打架,眉头拧得死紧:“这二人哪里是比剑,分明是比贱!招不成招,力不见力,找块石头碰死算!”
容宣正准备示意他稍安勿躁,却见柳剑来气力不敌纳兰春,时被击得后退两步。他面色阴,左手不着痕迹握住右手肘部,宽大袖子垂落下来,黑洞洞袖口似乎藏着什。只听嗖声尖响,破空声有如尖啸,三枚细如牛毛钢针从柳剑来袖中发出,竟是直接朝着纳兰春膝盖射过去!
容宣率先察觉不对劲,见状将脚边碎石踢,凌空击出,恰好阻拦住那三枚暗器,原路打回去。柳剑来时不防,胸口中自己毒针,当即跌下擂台,捂着胸口噗地吐口黑血。
他护卫见状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将人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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