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回过味来,容宣分明是为那日酒窖之事在记恨自己。本想直接转身离去,但念及赵素于朝堂四面楚歌之境,竟是咬牙生忍下来,低头重重抱拳:“那日是轩辕清鲁莽,今日在此给燕太子与容公子赔罪,愿任凭处置,还望二位不计前嫌,让甄和上堂作证!”
远处在廊下坐着甄和陡然听见自己名字,下意识站直身形。
容宣听见“任凭处置”四字,终于掀起眼皮看轩辕清眼,慢悠悠笑道:“这说,就算要在轩辕将军脸上刻个大王八,轩辕将军也会束手就擒,任处置?”
轩辕清闻言瞳孔骤缩,万万没想到容宣竟然要在他脸上刻王八,直接从地上站起身:“容宣,士可杀不可辱!你若心中有恨,直接刺十剑,绝不反抗,何必想出如此折辱人法子!”
容宣闻言哗声收起扇子:“那你就自行离去吧。还请转告太子殿下,非是容某不愿意救她,实在是轩辕将军太过愚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相较之下,个人性命实在无足轻重,哪怕柳剑来这个纨绔子弟也没有任何选择。柳氏族现在全靠东临侯支撑,他若是倒,柳家满族覆灭在即,谁死他也不能死。这项罪名,柳剑来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尤其在长孙德承认与柳剑来暗中勾结情况下,赵素实难应付。皇上看在柳妃娘娘面子上,充其量判东临侯个教子无方,浅罚顿。虽伤元气,根基还在。
东临侯“壮士断腕”,贪污受贿和结党营私这两条罪名算是废。
容宣若有所思地摇摇扇子,语气听不出情绪:“那就更不明白轩辕将军意欲何为,这种事连太子殿下都无计可施,找救命有什用。”
轩辕清看出他态度冷淡,抬起头欲言又止:“甄元仲被暗害事,虽有血信,却无人证。太子殿下已查明当初随同赈灾*员中有东临侯亲信,刺杀事也有参与,急需人证上堂辨认。还请容公子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言外之意,是想让容宣把甄和交出来,去辨认当日刺杀凶手。
这件事容宣还真帮不,甄和如果愿意作证早就去作证,何必等到今日:“这件事帮不,当初愿意把那封血信交给太子殿下,已然是看在靖州百姓份上,余者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语罢,目光不善地盯着轩辕清道:“再则‘不计前嫌’四字轩辕将军说是否太过轻巧?当初你无故出手伤,又毁燕太子容貌,凭什让们不计前嫌?”
容宣就是想故意气死轩辕清,似笑非笑道:“实话同你说吧,有办法让甄和上堂作证,可瞧见轩辕将军这副面目可憎样子,忽然又不想让他上堂作证。”
轩辕清闻言神情恼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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