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只见百里渡月袖中紫芒闪,手势翻转,口中低声念咒,暗中捏个摄魂诀,那些护卫便瞬间目光呆滞,傻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就像是被点穴样。
百里渡月对桑非晚道:“摄魂术只能维持半个时辰,你就在此处等,不要随意走动。若是炷香功夫还未出来,你便先回到宴席上去。”
从帝妃金冠上取颗珠子,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桑非晚到底没有仙法护身,万出什事,跑都不好跑。
桑非晚显然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并不去跟着添乱:“那便在此处等着城主吧。”
百里渡月闻言正欲转身,袖子却忽然紧,下意识回头,却见桑非晚攥住自己手腕,笑着低声道:“城主可要早些回来,宴席之上,仙君颇多,难保就瞧中哪个。”
百里渡月没必要冒险罢,为个……
为个自己这样人……
不知为什,桑非晚忽然慢慢收回手。他对百里渡月笑笑:“城主想去便去吧,只是必须得带着才行。做贼这种事,个人哪里有两个人有意思。”
宴席之间,歌女笑折仙桃,琼楼宴萼,只让人觉得梦入巫山,蓬莱路浅,仙境也不过如此。
眼见外间夜色渐暗,席间宾客皆已醉意熏然,百里渡月和桑非晚不着痕迹起身离开大殿,然而在经过长廊时,忽见名白袍男子在侍从带领下姗姗步入宴客厅。
他其实想说没必要偷那颗珠子,偷不到也行,但不知为什,话到嘴边又变个意味。
百里渡月闻言无声眯眼,心想桑非晚这个小白眼狼,自己冒险去偷内丹都是为谁,他倒好,已经开始想着找下家。正欲说些什,然而下秒视线忽然旋转,冷不丁被桑非晚抵到墙边上。
桑非晚在夜色中静静注视着百里渡月,发丝被风吹起,有些轻痒。阵短暂沉默过后,忽然低声笑问道:“想亲下吗?”
他们好像有整天都没亲
桑非晚匆匆瞥,只瞧见那人身雪白,竟和百里渡月般,也是头霜白发色。
桑非晚随手折根柳枝,故意出声:“是千江寒,风雪银域离此路途遥远,他到晚,也不知帝君是否会怪罪。”
他语罢忽然偏头看向百里渡月,笑问道:“城主与他样,都是霜色头发,莫不是有什亲戚关系?”
百里渡月闻言顿顿,竟也没瞒着桑非晚:“风雪银域,嫡系脉皆是霜色头发,若论起亲戚关系……他勉强算是本城主舅舅吧。”
他言语中似乎对千江寒这个舅舅没有什太多感情。语罢直接带着桑非晚穿过回廊,来到帝妃寝殿附近。四周值守着许多护卫,但很明显不能和百里渡月这种天衍境高手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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