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回到十七岁那年夏天,被送上谢惟床。
那时哭得厉害,惹得谢惟不高兴,是怎说来着。
对,说,是因为太开心,才哭。
从那时开始,就万劫不复——
预警:三观不正,慎入。
惟毫不怜惜地抽动,下下都往最里处钻,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话,“温司现在估计还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骚样,他见过没,宋槐,你跟温司上床,真不会想起被们操时候吗?”
太深,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他们不知道,跟温司压根就没上过床,温司不是他们。
哭得更凶,谢惟操会儿,没有要射意思,贺斐不耐烦,催促道,“哥,用嘴吧。”
谢惟瞧贺斐眼,把性器抽出来,改而抵在嘴边,条件反射地张嘴把他阴茎吞进去,带着点腥气,被顶得有点想吐,贺斐性器已经强势地挤进还没有完全合拢穴肉里,发出声喟叹。
他们两个,个操嘴,个插穴,分工明确,把弄得死去活来,眼泪流个不停,湿透张脸,贺斐边操边附在耳边,甜腻腻地说,“昨天见到柏垣,他说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
他语气轻松,却吓得噎住,连吞吐动作都停下来。
贺斐做恍然大悟状,“啊,原来是真,小槐这饥渴难耐,跟哥都满足不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呜呜叫着摇头,想要说话,可惜谢惟性器还在嘴里挺动,只能发出粘腻水声,谢惟真是气狠,发疯样弄嘴,喉咙估计被他插肿,他轻轻拍脸,沾手泪液,仿佛想到什,笑道,“哭得这惨,定很开心吧。”
血液逆流,如坠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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