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在做个噩梦,被王生秦带走那几年,梦是虚,直到待在谢惟身边后,梦才有实质,仿佛被放入绞肉机团软肉,咔擦,咔擦——骨肉被绞烂,痛得连呼救都无法。
谢惟显摆这种做法,时间长就会出事,这倒不是真有多抢手,来俱乐部,比好看并不少,只是相对来说很容易上手,只要他们勾勾手指头,就能为所欲为。
可谢惟只给他们看,却连摸下都不让,久而久之,难免会让人产生种倒要看看这玩意到底有什不同想法,越是吃不到,越是
从那天后,谢惟带外出次数就多起来。
他是个极其矛盾个体,又想完完全全将占有,又忍不住地向外界显摆他拥有,猜想这种行为大抵类似于儿时得到很喜欢玩具,忍不住在同伴面前炫耀,却又吝啬得不愿分享,只是欣赏着同伴羡慕以此获得扭曲快感。
心里被埋个没有计算器定时炸弹,数不到自己被引燃点爆炸得四分五裂那天。
好在接下来几个月,谢惟虽然会放狠话吓,但并没有实质性行动,他带出去,多是去那家私人俱乐部,在那里深刻地体会到什叫纸醉金迷。
这里好像跟外界是隔离开,没有法律也没有道德感,来此人都是追求种极致快乐,有时候玩得疯,甚至会当众性交,男男女女像是群没有开化动物,在沙发上在地毯上扭动着白花花肉体,见这样场景,总是忍不住反胃。
最过分次,是几人往个十六七岁男孩后穴里塞桌球,那男孩扭着屁股,鼻尖吸着不知名助兴气体,整个人呈现种精神恍惚状态,明明应该是痛,他却像爽得翻天,叫床声浪层高过层,直到塞两个桌球,他才求饶说不要,看见有丝丝缕缕血丝从他后穴里流出来,那点红色刺痛眼,再也无法忍耐,冲进洗手间吐出很多酸水。
谢惟却无动于衷,他眼里总是很冷漠,像是在看什畜生般欣赏着这样闹剧,他自己是不参与,有时候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他甚至会极为厌恶地皱起眉,脚将靠近人踹远,来得多次,就能隐隐约约猜到,谢惟应该是这些人中家族势力最大,很少有什人敢去忤逆他,有时候谢惟只要露出点点不快,多是人哄着。
可无论来这销金窝多少次,都不能习惯这里头糜烂,仿佛只要来得多,也会染上这里肮脏。
谢惟才不会管感受,他只会日复日向别人炫耀这个战利品,在别人对夸赞声中得到精神层面高潮。
不能理解谢惟想法,就像不能进入个疯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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