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岁裴旸。
而他自己也变成十岁模样,他看见自己朝着裴旸跑过去。他们穿梭在丰收田野里,呼吸之间弥漫着稻子香味。
然后画面慢慢扭曲,变成无边大海,裴旸义无反顾地朝着海底奔去,无论他怎喊,都只能看见裴旸渐行渐远背影。
寒风把他衣袂吹得鼓起,在暗夜里犹如飘荡幽灵。
而站
[确定日子吗?]
看着对方发过来消息,路皆又是阵犹豫,最终发过去:[没有。]
其实商演时间从签合同开始就已经确定,就在明天,只不过他朋友都是圈内人,互相看看表演没什大碍。除贾惟以外,他还从来没有让圈外朋友看自己唱歌,他光是想想这个画面就觉得有点诡异。
手机那边消息又很久没有发过来,不知道为什路皆有点别扭,于是发消息过去:[吃饭吗?要不要给你带点东西回去?]
消息很久都没有回过来。
拦你。”
“滚,好吗?”大牛十分字正腔圆地说。
旁帽子忍不住笑出声,脸红红地说:“这场跑完们就能出专,等名气打响,会有人找们唱原创。”
名气打响不是简单就能做到,大家都没有抱太大希望,但毕竟是第次出专辑,所以队内成员们都怀揣着巨大期待。
路皆也是样。
路皆把手机丢在边儿,看着窗外连绵不绝小雨。
其实裴易清不是故意不回,而是又被客人拉去干活,他们都没顾得上吃晚饭,直忙到晚上□□点,小薇脸生无可恋地背着包离开。
而他继续蹲在芫荽里,清理完东西之后便坐在柜台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八辈子没这累过,不仅是身体累,心更累。
于是他做出八辈子没干过事儿——他靠在柜台上睡着,还做梦。
这场梦很长,所幸他把柜台里锁得紧紧,不然要是被盗他能连夜跳江。他只觉得自己越睡越沉,眼前好像出现幅熟悉画面,梦里有个小男孩在田野里朝他招手,笑得很甜地喊:“哥哥!”
他喝口水草草练习下商演要演出曲子,随后便组织他们起练习。他这几天直都没停歇过训练,就等着做专辑那天能够用最好状态出现在录音室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快接近晚上,他坐在沙发上暂时休息,突然想起什拿出手机给裴易清发消息:[这几天有点忙,门口猫来不及喂。]
消息发过去好几分钟都没等到回复,路皆知道这几天芫荽估计有很多客人,刚想退出聊天框手机就震动几下:[知道,喂过。]
紧接着又来条:[你们在练歌?]
[嗯,]路皆犹豫下,[过几天有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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