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从来没接过吻,从来没在阴暗角落里背着光尝另个人味道。
他第次被蛊惑,第次
Alpha面对面盯着他,表情陷在背光阴影里看不清,竖起食指抵在唇畔“嘘”声。
伯父通话还在继续,断续词句里似乎不止次提到丈夫名字,语气仿佛凝重而焦急。
受头脑混乱,被飘忽信息素搅碎思绪,目光不自觉停留在眼前骨节分明长指上,突然有咬口冲动。
狠狠,想咬出血来。
也许是他眼神太灼热,Alpha垂下食指,因为两人靠得太近,指腹在受下唇上扫而过。
他豁然起身,不知哪来力气,把拽住Alpha衣角。
……
夜幕里亮起两点火星,两个穿西装中年男子靠着栏杆,点着烟低声交谈,尼古丁和焦油味道顺着风飘散,受却点也闻不到。
他鼻腔被浓烈alpha信息素占满。
露台拐角处被高大盆栽遮挡住黑暗角落里,狭窄得只能容下两个男人藏身。
“您需要帮忙吗?”
在睁眼看清来人模样之前,受已经从音色辨出对方身份。
紧绷神经有霎松懈,旋即又竖起警惕。
“你帮……”他用手扯紧领口,挤出个整句,“把助理叫来。”
Alpha沉默秒:“您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两个人同时听见彼此心跳。
细微麻痒电流炸开,热烫潮湿呼吸对撞。
瞬间悸动足够抹杀理智,不知哪秒开始,两人嘴唇之间距离缩短为零。
他们吻在起。
唇与唇相贴,信息素混着血腥味在舌尖搅动,泛着潮湿甜腻,像被高温融化蜜糖,汁液顺着唇角淋漓。
他背抵着墙,颈侧是另个人近在咫尺呼吸,茂密盆栽枝丫和眼前堵肩膀,拦出个极其危险安全地带。
几步远外两个男人结束交谈,个端着酒杯离开,另个停在原地继续抽烟,接着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是丈夫伯父。
受内心对这个老家伙厌恶在此刻达到巅峰,气息随着情绪躁动,热度再次攀升,他挣扎不能,捏起拳头朝身后墙壁砸去。
预料中疼痛没有传来,他手腕被人捏住。
“去,”受拧着眉头,固执地命令,“别让说第二遍。”
短短两句话,他几乎压抑不住没到咽喉喘息,口腔里满是铁锈味,舌尖上疼痛让他保持清醒,试图把面前危险因素即刻驱赶离开。
Alpha没再多言,听话地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受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露台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和人声,听着不止人在靠近。
“咔哒——”是玻璃门被拉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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