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榆觉得酒还挺酷,但蜜桃太甜:“为什?”
“不为什,就是这个味道。”邰星宇意味深长,“尝过。”
“……”死流氓,尝什?怎尝?说话怎这色情啊。
之前是什不重要,重要是之后唐榆把他当什。
唐榆低头将纽扣缝上,动作利落,线头也处理得干净。其实他压根不专心,大脑在回放意乱情迷时他是如何试图脱邰星宇衣服。
哎,昨天怎就头脑热呢?做就做吧,他再怎也该抗争下,凭什他就得被压啊?
衣服在昨夜荒唐中被蹂躏得皱巴巴,唐榆去取熨斗烫平,他偷偷看邰星宇眼:屁股是没有他翘。
邰星宇捕捉到他鬼鬼祟祟眼神:“看什?”
他又想起昨天亲眼目睹那幕——艾晞在舒言唇上落下吻。
情绪突然低落那下,唐榆将没说完话吞回去。
仅仅过夜,好像什都不样。
情敌不再是情敌。他在念之间做从小到大最疯狂个决定,和邰星宇睡。
如果不是屁股还在痛,昨晚像场春梦,对着Alpha展开身体承受欢爱真好羞耻。
和邰星宇站在起,差距还是挺明显。
哎,怎这要强啊。
邰星宇特意找件宽松薄款卫衣,穿在身上恰好。
卫衣是紫色,版型偏运动风。看见自己衣服穿在Alpha身上,唐榆心里划过别样感受:“你这样看,也不像快三十。”
像才毕业。
“没什。”作为Beta,唐榆已经闻不到屋子里信息素味道,他突然好奇,“你是什味啊?”
邰星宇抿嘴:“金桂。”
怪不得个Alpha还这香。金桂,矜贵,还挺符合。
唐榆有时候觉得Alpha和Omega会受信息素影响很麻烦,有时候又会羡慕他们拥有种独特气味,不禁会想如果自己又信息素,会是什味道。
他正这想,邰星宇接上他脑电波:“你是蜜桃力娇酒。”
唐榆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面。妈,太放浪。
但不得不说,身体上疼和爽麻痹心理上难过。
今天该是他失恋第二天,他好像被稀里糊涂地推着在往前走,不知该埋怨酒精还是该感谢酒精。
下周再去画馆,他应当能摆出颗平常心去面对艾晞。
邰星宇敛眸,把在床缝里找到第二颗纽扣放在他手心上。
邰星宇眼里带笑:“多少岁?”
唐榆是上网查过:“不是二十八九吗?”
“是。”邰星宇勾唇,“看来你还挺关注。”
唐榆脱口而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谁让你之前是……”
谁让他之前是他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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