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海澜:“……知道。”
他显得兴奋又紧张,手里无意识地摆弄着凯尔特板棋棋子。
不时偷偷瞄眼容斯言,似乎想与他交谈,又不知道该问什。
那眼神里还有丝猜忌。
他并没有完全信任他,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权且利用他次。
葛海澜沉思片刻,将攥紧纸条展开,又再次攥紧,塞进内衬口袋里——
十分钟后,四楼棋牌室。
葛海澜推门进去,看见里面只有容斯言个人。
他四下环顾圈,还没说话,容斯言仿佛已经知道他在想什:“没有监控摄像头。把门关上。”
葛海澜乖乖关上门。
葛海澜咬牙道:“……为什帮。”
“自然是因为,你也能给想要。”
葛海澜抬起头,看着天空,沉默片刻。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纸条,递给他:“想好就打电话给。”
葛海澜接过纸条,看到上面写串手机号码,和三个字“容斯言”。
,还来提醒他。
除非,他目睹刚才全过程。
葛海澜僵硬地坐在原地,微微侧脸,用余光瞥那男人。
“别紧张,”男人柔声道,“是来帮你。”
“……帮什。”
容斯言也清楚,自己有虚张声势成分。
他并不能保证葛海澜会乖
他有种很奇怪感觉。眼前男人虽然身量瘦小,弱不禁风,看起来和高中生没什两样,但是莫名就有种让人臣服和乖顺听话气场。
他忐忑地在男人对面坐下来:“接受。”
容斯言没什表情,似乎并不意外:“嗯。”
葛海澜微微前倾身体,显出种迫切渴望:“所以,……”
“不要问多余问题,什时候该干什事,会告诉你,”容斯言平淡道,“今天你只需要知道,李太太是自己开车来,晚上十点左右聚会结束,她车就停在停车场C区入口处,纯白凯迪拉克。你最好提前五分钟去,防止有别男人抢先步。”
他注意到男人西装有些旧,似乎是很老款式,但是保存得又很好,剪裁也很精细。
葛海澜攥紧纸条:“你和周营有仇?他欠你钱?你就不怕告诉他?”
男人笑,淡色面孔在灯光阴影下忽明忽暗。
他笃定地说:“你不会。”
说完这句,就起身离开。
“李太太和她丈夫感情不和好几年,她手上有公司百分之十股份,预计今年就会离婚。”
葛海澜硬邦邦道:“关什事。”
“周营那作践你,你就不生气?”
“……你是谁,不认识你。”
男人漫不经心道:“立藤个老师而已,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周营给不你,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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