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想到八年前那件事,神色微动,眼睫毛垂下来。
似乎没有刚才那冷硬抗拒。
陈岸趁热打铁:“你什
这话倒新鲜,容斯言终于正眼看他眼。
“前段时间……对你很不好,说你是玩具,骂你穷酸,羞辱你做菜难吃,长得丑,身材差,脑子笨……”
不说还好,说容斯言全想起来。
瞬间拳头都硬。
陈岸却突然把他右手抬起来,摊开贴住自己脸颊,老老实实道:“你打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话。”
晚上回去陈岸就找厨娘交代,把周食谱都做调整,除保证唐小笛营养均衡餐点配置之外,按照医生医嘱,每餐都会额外给容斯言做相对应餐点,主要是些清淡果蔬和药材,配合食物治疗。
整个晚上,陈岸都有点古里古怪,直在仔细观察容斯言,连转头拿个水果也要时不时回个头,似乎是担心他会突然病症发作。
容斯言懒得理他,自顾自做自己事,写教案,备课,给唐小笛辅导功课。
等洗完澡回房间,已经是十点多。
陈岸没有像以往样在办公,而是规规矩矩坐在床上。
只感觉那眼神仿佛是带钩子,冷冷反射寒光,怎都不像是个看起来清清秀秀年轻男孩会有目光。
等上车,容斯言脸色依旧很冷。
陈岸:“不是说,是医嘱,医生说要有固定性生活……”
声音竟然有些委屈。
容斯言别过脸不理他。
容斯言抽回手,沉默片刻,终于说今晚第句话:“没兴趣。”
对打人这件事没兴趣。
对人也没兴趣。
陈岸身体不易察觉地颤下。
他低着头道:“知道,你心里快恨死,但是确实不知道你生病事,而且这些年直被八年前你拒绝那句话折磨着……如果有天气消,你可不可以,原谅呢。”
看到他进来,立刻坐直,眼巴巴看着他:“直在等你。”
容斯言没有接他话,沉默着把东西都收拾好,上床睡觉。
陈岸却像是发癔症,急,抓住他右手道:“你、你先别睡,有话要说。”
容斯言顿顿,冷淡地抬下眼皮。
陈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是向你道歉。”
“你是不是觉得脑子里只有这个?”陈岸道,“问你别你又不肯说,也没说要借着这个由头和你上床啊,把想得那龌龊……”
幽幽补句:“跟你上床,都是发自真心。”
容斯言:“……”
这人是疯吗,为什能恬不知耻地把这些话在大白天讲出来?
陈岸看着他,慢慢地,脸色竟然有些红:“……你能感觉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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